他搖了點頭說:“我家徒四壁,又身無分文,誰家的女人又肯情願跟著我挨窮刻苦啊。”
我不由說:“兄台,請恕鄙人直言,酒不是如許喝的,雖說一口喝掉一整碗顯得很豪氣,但卻實在是即是華侈美酒,並且又傷身材,實在是不劃算啊。”
他說:“足下客氣,不知你身子衰弱,能飲得酒不?”
我點了點頭說:“本來如此,那就多謝兄台了。”
旋即他便一把將我攙扶了起來,但是我的身材實在是有夠衰弱的,即便是在他的攙扶下也差一點冇有站穩。他見我如此衰弱,便道:“看你也是體格健旺之人,怎會如此衰弱的,莫非生了甚麼病症,是否要我為你去請大夫來?”
我點了點頭,旋即又問:“我看你這家裡如何就你一小我,令尊和令堂可還健在?”
旋即他往我的碗裡倒了小半碗,本身則倒了滿滿一碗,然後端起碗說:“來,某家敬足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