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他說的話,我還是點頭附和的。史乘上向來都是誇耀那些勝利者的功勞,而不會說出真正在基層打拚之人的支出,說白了那底子都是一些屁話瞎話。如果不是逼不得已,誰冇事會整天想著打打殺殺,要建立甚麼狗屁功業,都儘他娘是扯淡的。當然,好亂分子那就是例外了。
我不由笑著道:“哪兒啊,這詩可不是我作出來的,是一名大師的佳構。”
哎呦我去!你能找獲得他纔怪了咧。
這時,一旁的李肅俄然說:“對了,我傳聞汝南有個叫許子將的先生,長於批評當世的人物,不如今後我們也去找他評評吧?”
奉先卻說:“還是賢弟憂愁的在理,倘若被人跟著我們,曉得了我們此行的去處,一旦有人奉告官府,隻怕就不會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,故而還是謹慎一些的好。”
一旁的魏續不由詫異道:“噯?看不出成廉哥還會作詩啊?”
這時,一旁的李肅從懷裡把先前分的錢都掏了出來,遞給奉先說:“哪,我的都在這兒了,找家好點兒的,得讓成廉兄弟睡舒坦些纔是。”
魏續撇撇嘴說:“嘁,不就比我大兩歲麼,神情個啥子勁喲。”
我笑道:“謝了兄長。”
路上,我們碰到了一個行腳販子,要收買我們的土狼皮,一條皮是七文錢,統共賣了幾十文。因為那行腳商跟他們幾個都熟諳,因此最後多給了幾文錢。隨後,在分錢的時候,他們籌算也分我幾文,我不由笑著推讓了。這活計我一點功績都冇有,又哪能分他們的心血錢呢。
奉先點了點頭說:“嗯,宜祿說的是,但就怕老先生為人狷介,不肯出山互助啊。”
我不由說:“因為蘇老先生為人淡泊名利,喜好平靜高雅的隱居餬口,以是就一向冇有顯名於世。”這謊可真是越扯越遠了,壓根兒就不是這個期間的,顯個屁名啊!
我點了點頭說:“看來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奉先聞言,不由一陣大笑,道:“賢弟所言極是,正所謂知人知麵不知心,人賦性裡的忠奸善惡,又豈是肉眼凡胎所能看破的,此事不敷為信。”
世人聞言,不由都笑了笑。奉先笑著搖了點頭說:“既然如此,也罷,我們徹夜就在城外宿營。”
我不由沉吟不已,卻問:“有一點我不如何明白,兄長為甚麼那麼驚駭造反。”
奉先不由點了點頭,說:“提及大師,現當代上我倒聽過蔡伯喈、孔文舉之名,這蘇軾之名卻還未曾傳聞過,此人既有如此才調,理應顯名於世,卻又為何沉默無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