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帝也是剛剛纔聽到這個動靜,不由目眥欲裂,狠狠瞪向司徒瑾。
“就算舉天下之力,也底子承擔不起這遙遙無期的戰事!”
但,還是有幾個不怕死的大學士,持續奮力向慶帝磕著頭。
“北元竟然屠村!這這這……這也太暴虐了……”
“陛下!不成啊!”
“回……回陛下,是兩日前的事情了。”
打又打不得,罵又罵不過!
說著,李燁以手為劍,遙遙指向了跪在一旁的程瑤、張遠山。
“但現在,朕已是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!”
“要笑就出去笑,少在這裡毛病父皇!”
“北元狼子野心,手腕如此殘暴殘暴,竟同多年前的行動如出一轍,實在讓人驚懼啊……”
“哈哈,哈哈哈哈哈!”程瑤話說了一半,就被一陣宏亮的笑聲打斷了。
彷彿是淒厲的鬼狼呼號,又彷彿是滲人的惡魔低語,讓民氣顫不已……
“你們真覺得,朕不會砍你們的腦袋嗎!”
“舉天下之力與北元一戰,此乃昏君行動!”
“你們無需再勸!”
“還請陛下以大局為重!以天下百姓為重!”
“陛下,現在我大慶國庫所剩銀子不過寥寥,底子就冇有一戰之力。”
慶帝聽在耳朵裡,感受本身的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。
統統人的目光都四周搜尋起來,想要看看在這如此嚴厲的狀況下,到底是誰笑的這麼嚇人!
“陛下要斬便斬!老臣一心為國為君,死不敷惜!”
“那好!”
“誰要再敢多說一句,朕先斬了你的腦袋幾天!”
李燁收起笑聲,眼神快速一轉,冷冷盯向李丞。
“此舉與禽獸無異,罪大惡極,令人髮指!”
“陛下,這仗,不能打啊!”
“如許,也不至於再被北元幾次擾亂……”
“北元固然幾次侵犯,不過也就是包含北川在內的幾個小村莊罷了。”
被這幾個不怕死的言官死死禁止,慶帝即便是有雷霆萬鈞之怒,也隻能硬生生地壓下去!
“你們可真是我大慶赤膽忠心的股肱之臣!”
“太子,你笑甚麼!”
額頭上青筋暴起,彷彿正在經曆著龐大的仇恨與暴怒!
話還冇說完,就見慶帝抄起桌上硯台,狠狠向大殿上飛了過來!
終究,統統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太子李燁的身上。
固然臉上在笑,但眼神卻酷寒如玄鐵,冇有一絲一毫的笑意!
但最讓慶帝活力的是,他們是言官!
“就算是陛下將老臣斬了,老臣有一句話,是死也要說的!”
“為了均衡各方,朕做出了諸多讓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