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萬確!”
李四扯著嗓子喊了兩聲,不見動靜,便徑直推開房門走了出來。
周淳固然曉得李四的話一定可托,但也不得不承認,這個故事編得還真像那麼回事。
常日裡除了打些耕具,修修補補,就是悶在家裡喝酒解悶。
李四得了銀子,一起小跑著就往城外奔,他可得服侍好那鐵匠。
他一把拉住李四,熱忱地說道。
“周公子放心!這事包在我身上!我這就去幫您說和說和,包管讓老張頭轉意轉意!”
李四對勁地挑了挑眉毛。
“呦,李四爺,今兒個這是要發財啊,這麼破鈔?”
老張頭一聽這話,頓時肝火中燒。
他故作奧秘地抬高了聲音,說道:“周公子,您有所不知啊,這老張頭可不是甚麼善茬,脾氣古怪的很!特彆是對你們這些皇親國戚,更是避之不及啊!”
李四故作驚駭地縮了縮脖子。
“此話當真?”
這老張頭自打隱居到這小山村,就很少與外人來往。
“少跟我來這套!我一把老骨頭了,另有甚麼好貢獻的?”
李四掂了掂手中的銀子,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,他拍著胸脯包管道。
李四提著酒肉進了院子,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,熏得他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。
老張頭聞言,猛地抬開端,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精光。
“還能如何樣?老張頭一氣之下,變賣了產業,帶著老伴隱居到了這小山村,今後不再過問世事。以是說啊,周公子,您如果想請老張頭出山,那但是難於登天啊!”
李四用心頓了頓,察看著周淳和關南春的反應。
老張頭一把推開李四,在屋子裡來回踱步,臉上的神采陰晴不定,明顯內心正在停止著狠惡的鬥爭。
李四一聽這話,本來就藐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,活像一隻偷腥的貓。
他故作驚奇地問道:“另有這類事?那厥後呢?”
“這……那位爺身份高貴,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……”
說罷,提著酒肉,一起吹著口哨,直奔著城外小山村去了。
“這位兄弟,一看你就曉得是動靜通達之人!實不相瞞,我周淳本日的確碰到了一件難事,如果兄弟你能幫我處理,銀子天然少不了你的!”
掌櫃的敏捷地包好酒肉,笑嗬嗬地遞過來。
李四走後,關南春有些擔憂地問道:“相公,這李四的話,可托嗎?”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我說老張頭,你這日子過得可真夠津潤的啊!”
“你來乾甚麼?我這兒不歡迎你!”
“我李四甚麼時候騙過您白叟家?這但是千真萬確的事!那位爺說了,隻要您白叟家肯出山,銀子不是題目,並且,他還承諾幫您報仇雪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