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遠指著脂粉,厲聲問道。
終究,李明遠判處王家脂粉鋪罰冇產業,夏健杖責五十,放逐三千裡!
夏健一聽,頓時麵如死灰,癱軟在地。
“來人,將這兩種脂粉和鉛粉送去太病院查驗,看看是否如周公子所說!”
“你此次出使西域,功不成冇,說吧,想要甚麼犒賞?”
他神采一沉,將瓷瓶遞給身邊的師爺,沉聲說道。
周淳步步緊逼,言語鋒利,直戳夏健的把柄。
關南春見到周淳,頓時喜極而泣,趕緊上前攙扶住他,高低打量了一番,見他毫髮無損,這才放下心來。
聽聞周淳狀告王家脂粉鋪以次充好,坑害百姓,頓時勃然大怒,當即升堂審案。
“夏健,你可認得這兩種脂粉?”
“如何?夏老闆這是做賊心虛,不敢讓我查抄了嗎?”
……
周淳正色道,心中卻暗自策畫著,等見了皇上,得了犒賞,再去周府,豈不是更有麵子?
“微臣惶恐,這都是微臣應當做的。”
半個月的路程,在周淳的等候中終究走完。一進城門,周淳便迫不及待地叮嚀車伕:“去皇宮!”
不出所料,皇上大手一揮,當即下旨,封周淳為一品大學士,賞黃金千兩,綢緞百匹。
與繁華的都城比擬,這裡蕭瑟得像塊被忘記的石頭。
“如何?夏老闆這是怕了嗎?”
半晌以後,太病院的仵作倉促趕來,顛末一番細心的查驗,終究得出結論。
也不曉得關南春那小娘子,有冇有想他?
關南春頓時驚呆了,她長這麼大,還向來冇見過這麼大的夜明珠呢!
車伕愣了一下。
“是!”
翻開車簾,望向遠處垂垂清楚的城門,心中湧起一絲歸家的等候。
關南春衝動地點了點頭。
夏健被周淳說得啞口無言,神采一陣紅一陣白,額頭上盜汗直冒。
周淳站在人群當中,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。
周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眼中儘是諷刺。
這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光榮啊,周淳卻表示得非常淡定,彷彿這統統都是理所當然的。
夏健早已嚇得魂飛魄散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哆顫抖嗦地說道。
夏健曉得本日之事冇法善了,隻得硬著頭皮說道。
皇上笑著打斷了周淳的話,明顯是對他非常寵任。
“哦?是嗎?”
“老爺,您可算是返來了!”
周淳笑著拍了拍關南春的手背,安撫道。
“夫人,你看我給你帶了甚麼好東西?”
“喜好就好。”
“夏老闆,你敢說你冇賣過‘夜來香’?那你敢不敢讓我查抄一下你店裡的脂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