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心中一動,用心假裝驚奇地問道.
“少廢話,你就說多少錢吧!”
攤主也不活力,笑嗬嗬地說道.
“這位兄弟,你既然有門路,能不能幫我們跟大汗說討情,就說我們西域的百姓都盼著跟大乾互市呢!”
“去去去,喝茶吃點心去,彆在這礙眼!”
“兄弟,您有甚麼體例,固然說!隻要能讓我們持續做買賣,甚麼前提我們都承諾!”
絡腮鬍販子急得直抓腦袋,“這可如何是好,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“我也冇體例啊,大汗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曉得,他決定的事,誰敢辯駁?我那朋友勸了幾句,差點被他砍了腦袋!”
周淳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周淳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上並不存在的髯毛,眼神在世人臉上掃過,最後才緩緩開口。
周淳換上一身西域商販的打扮,頭上裹著花布頭巾,臉上還粘了把假鬍子,活脫脫一個油嘴滑舌的奸商模樣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啊!兵戈但是要死人的!”
“放心,還能丟了不成?”周淳不耐煩地擺擺手,從袖子裡取出一錠銀子扔給侍衛.
其他販子也都慌了神,紛繁圍著周淳刺探動靜。
“那可不!”
周淳在一個賣葡萄乾的攤位前停了下來,抓起一把扔進嘴裡,一邊嚼著一邊問道.
“這破處所,一年四時都刮沙子,也不曉得那些妃子是如何受得了的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我那朋友還說,大汗感覺大乾軟弱可欺,遲早要揮師東進,到時候,我們這些販子,可就不利了……”
周淳不耐煩地打斷了他。
“這位大爺,您可彆恐嚇我啊!這如果貿易通不了,我這一堆棧的貨可就砸手裡了!”
周淳故作欣喜地問道.
“五兩?”
攤主聞言,頓時慌了神,手中的秤桿都掉在了地上……
“我傳聞,大汗身邊有個寵妃,最是貪財……”
“客長有所不知,這葡萄乾啊,比來但是緊俏貨,傳聞大乾那邊成心開放貿易,這代價啊,天然也就水漲船高了……”
“我有個朋友,在朝中當官,他親耳聽到大汗跟大臣們說,不想讓西域的財產流入大乾……”
“大汗真要跟大乾開戰?”
周淳斜了他一眼,故作不悅地說道。
攤主意周淳中計,頓時來了精力,抬高聲音說道.
“這位客長,您目光真好,我這但是伊犁河穀產的上等葡萄乾,苦澀適口,吃了還能延年益壽……”
周淳故作難堪地沉吟了半晌,這纔開口道:“這事兒嘛,也不是完整冇有轉圜的餘地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,隻要能互市,我們情願拿出一些貨色貢獻大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