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周淳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使者大人言重了,不知使者大人,這第二題又是甚麼?”
天子忍不住讚歎道,“周愛卿,你這體例真是奇妙至極!”
但也能看出,周淳的確是通過這類體例,稱量出了石頭的重量,並且,這個重量,與之前用船稱量大象時所用的石頭的重量,完整分歧!
“這世上,如何能夠有如此奇異之法?”
周淳微微一笑。
“現在船吃水深度,和之前大象在船上的深度是一樣的,也就是說,這些石頭的重量,就即是大象的重量!”
“夠了,夠了!就到這裡!”
終究,在水位線和之前大象上船時持平後,周淳趕緊喊停,禁止了侍衛們持續搬運石塊。
世人聞言,皆是一愣,隨即恍然大悟。
也不知是這畫舫過分安穩,還是這大象過分和順,竟是涓滴冇有慌亂,反而獵奇地打量著四周的風景。
“皇上莫急,等會兒你就曉得了!”
西域使者話音剛落,四周頓時響起一陣轟笑聲。
天子獵奇地問道。
周淳頭也不回地說道,眼睛還是緊緊地盯著畫舫上的水位線。
“妙啊!妙啊!”
“皇上。”
“使者大人請看。”
“噓,小聲點,彆亂嚼舌根子!”
“哦?那依使者大人高見,該如何稱這大象的重量呢?”
周淳聞言,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這周家的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?如何好好的金鑾殿不待,非要去禦花圃?
“皇上,您看,現在石頭這邊下沉,申明石頭的重量更重。”
“敢問使者大人,您是從哪個蠻荒之地遠道而來?竟不知這世上另有‘槓桿道理’這等妙用?”
“臣能夠用這粗陋之法,向使者大人證明,何為‘槓桿道理’!”
“皇上,您請看!”
“去,把那頭大象,給本官趕到船上去!”
“哈哈哈,這蠻子,怕不是冇見過世麵!”
“是啊,是啊,這麼簡樸的體例,我如何就冇想到呢?”
聽著四周的諷刺聲,那西域使者頓時漲紅了臉,指著周淳的鼻子怒道。
“皇上謬讚,臣愧不敢當。”
“就是,用石頭稱象如何了?我們周大人但是算無遺策,這體例必定錯不了!”
說罷,他便批示著侍衛,不竭地往槓桿的另一端增加沙袋。
“天然是找一杆龐大的秤,將這大象趕到秤上,如此才氣稱出它的真正重量!”
西域使者頓時語塞,他那裡曉得甚麼槓桿道理,隻是想當然地以為,稱重就必須用秤罷了。
周淳站在岸邊,目不轉睛地盯著船身,直到水位不再竄改,纔對身邊的侍衛叮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