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豈有此理!豈有此理!這的確是視科舉為兒戲,視朝廷為無物!”
“周公子,放心寫,殿下早就辦理過了,探花已經是囊中之物了。”
剛踏進家門,一股幽幽的香味便鑽入了鼻孔,令人聞之心曠神怡。
關南春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。
周淳腳步踏實,一起打著酒嗝,哼著不著名的小曲,晃閒逛悠地回到了周府。
關南春越說越氣,這周淳的確就是她的心頭大患。
酒過三巡,周木人藉著酒勁,終究問出了心中一向以來的迷惑。
他對勁地放下羊毫,打了個酒嗝,彷彿已經看到本身身披紅袍,跨馬遊街,接管萬千學子頂禮膜拜的場景了。
“來,喝酒!”
“你呢?整日就曉得吃喝玩樂,再過一個月科舉就要開端了,你籌辦如何辦?”
周淳吃飽喝足後看著這個題目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提筆寫下了一行字:
周淳挺起胸膛,故作出一副風騷才子的模樣,隻是那雙醉眼和渾身的酒氣,如何看都跟“才子”二字沾不上邊。
他就是按部就班抄上的詩詞,那裡會教人寫詞啊。
“夫人,甚麼味道這麼香?是不是做了你最特長的桂花糕?”
關南春嫌棄地推開他,眼中儘是絕望。
但是,這份奇葩的答卷就被呈到了當今身材肥胖聖上——趙構的麵前。
周淳放下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著周木人。
“周淳!你看看你現在像甚麼模樣?整日在外花天酒地,另有冇有個正形了?”
“娘子,你這是看不起我啊?要不我們打個賭,我如果考不上狀元,你就……”周
周淳用力吸了一口氣,臉上儘是等候。
在他看來,這些“土著”底子不懂甚麼叫降維打擊,甚麼叫來自異天下的聰明。
“實在底子不消辦理的,我考個狀元還是手到擒來的。”
關南春纔不信他的大話,這周淳是甚麼德行,她但是再清楚不過了。
周淳龍飛鳳舞地在考捲上寫下“奇變偶穩定”五個大字,那筆跡歪歪扭扭,像是喝醉的蚯蚓在紙上爬。
周淳放下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著周木人。
“哈哈,我逗你呢!”
“娘子,你就放心吧,這科舉測驗,為夫我胸有成竹!到時候必然給你拿個狀元返來!”
測驗的第一場是策論,題目是當今聖上最體貼的“如何富國強兵”。
張大人本就對這些紈絝後輩的行動深惡痛絕,看到周淳的答卷後,更是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。
周淳哈哈一笑,拍了拍周木人的肩膀。
周淳嘿嘿一笑,伸手想要去摟關南春的腰,卻被她工緻地躲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