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軒接過周淳遞過來的紙張,細心地品讀起來。
趙景軒大喜,趕緊將周淳的詞謹慎翼翼地收好,彷彿那是人間罕見的珍寶。
周淳清了清嗓子,朗聲吟道: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周淳利落地承諾了。
“哈哈,都是自家兄弟,說這些做甚麼?”
“既如此,那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“這周家公子,真是深藏不露啊!”
二人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,因為周淳是一名怪傑,趙景軒也明白他周淳的代價。
周淳見趙景軒如此果斷,也不再推讓,隻是笑著點了點頭。
周淳看著周木人,語氣樸拙地說道。
這首詞氣勢澎湃,意境恢宏,將大乾北境的絢麗風景描畫得淋漓儘致,聽得世人如癡如醉,彷彿身臨其境。
“這首詞意境恢宏,氣勢澎湃,如果藏匿了,豈不成惜?本皇子雖鄙人,但也想為大乾的文明生長儘一份力,這首詞,本皇子必然要獻給父皇,讓父皇也見地見地周兄的才調!”
“我……”
……
趙景軒收斂了笑容,正色道。
趙景軒先是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但是,周淳隻是淡淡一笑,他放下茶杯,目光掃過世人,最後落在了趙景軒身上。
“木人兄,你我本是本家兄弟,我當初提出阿誰賭約,也隻是想鼓勵你一下,並非真的想要你為我寫詞。”
周木人看著周淳樸拙的眼神,心中最後一絲芥蒂也煙消雲散,他低下頭,小聲說道。
“看來我們都藐視他了,這等文采,怕是連那些飽讀詩書的才子也難以企及啊!”
趙景軒走到周淳身邊,笑著問道。
趙景軒忍不住鼓掌獎飾道。
周淳謙善地說道。
比賽開端,周木人率先動筆。
“我……”
周淳但笑不語,隻是端起茶杯,悄悄抿了一口。
不但在這衣莊之上,科舉大考趙景軒也是早就為周淳辦理好了統統了。
趙景軒更是聽得心潮彭湃,他從未想過,這世上竟有如此豪放壯闊的詩句。
四周的世人也紛繁回過神來,他們看向周淳的眼神充滿了佩服和讚歎。
他苦思冥想,恨不得把肚子裡的墨水都倒出來,終究憋出一首五言律詩:
“就這點本領,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?”
趙景軒一邊看一邊讚歎道。
“三皇子謬讚了,這不過是小子一時髦起之作,當不得如此嘉獎。”
“如何樣?怕了吧?我的詩但是顛末名師指導的,你一個紈絝後輩,拿甚麼跟我比?”
看著周木人落荒而逃的背影,周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