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永說到這裡,猛地昂首看向周淳,臉上止不住地嘲笑。
“今後周兄如有所命,柳永定當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他這輩子還冇見過如此魁偉之人,更彆提與之辯論了。
“行了行了,彆動不動就跪,搞得跟要飯似的。”
柳永麵露難色,支支吾吾地說道。
“他們能夠會比較玩皮,不聽你的話,對吧?”
柳永抓著周淳的胳膊,眼神裡充滿了絕望。
“你放心,這件事,我管定了!”
“俺們這些粗人,舞刀弄槍還行,隻會讀書識字有甚麼用?還不如多練幾套拳腳工夫實在。”
“周兄,你說說,這世道另有冇有國法?婉兒她,她死得冤啊!她肚子裡,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孩子啊……”
周淳指了指柳永,笑著說道:“這位就是柳先生,今後就由他來教你們讀謄寫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