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永說到此處,已是泣不成聲。
柳永的聲音顫抖著,像是在死力禁止著本身的情感。
“劉永安的獨子……”
“她……她那是就已經冇有氣味了。”
“劉奇?哪個劉奇?”
柳永的聲音越來越低,眼中的仇恨卻愈發濃烈。
柳永說到此處,已是泣不成聲。
那種痛苦,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他們翻開門,扔給我一卷草蓆,說‘人你能夠帶走了’……我當時歡暢壞了,覺得……覺得婉兒她冇事……”
周淳決定還是翻開天窗說亮話。
先前在書院,他那句“對朝廷不滿”,說得咬牙切齒,明顯是藏著甚麼故事。
周淳咬著牙,雙拳緊握,指節被他捏得發白。
他重新坐回椅子上,給本身倒了杯茶,語氣安靜地說道:“師弟,有些事情,你不曉得比曉得好。你隻需求記著,我所做的統統,都是為了你我。”
……
劉掌學聞聲這話急了。
柳永低著頭,彷彿不肯再回想那段不堪回顧的舊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