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府上的小廝王二,昨夜潛入汝南王府,企圖刺殺汝南王爺,不知此事,劉大人作何解釋啊?”
劉永安強顏歡笑著對汝南王說道。
“這…這如何能夠!周大人,您可不能聽信讒言啊!王二他不過是府上的仆人,如何會…”
劉永放心中暗罵。
“劉大人倒是風雅,隻是……”
周淳冷冷地看著劉永安的演出,心中嘲笑不已。
“劉大人啊,你是不知你那府上的狂徒,的確大膽包天,竟敢刺殺本王!要不是本王我聰明機靈,技藝高強,怕是已經命喪鬼域了!”
他用心拖長了聲音,目光掃過院中瑟瑟顫栗的侍妾和丫環們。
“劉大人,我們明人不說暗話。”
“王爺啊,您可要保重身材啊!”
俄然,周淳收回了目光,聲音冷冽道。
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們見狀,立即哭得梨花帶雨,好不慘痛。
“周大人,冤枉啊!”
劉永安聽到這話,內心格登一下,暗道一聲“糟糕”。
“瞧你這說的,周大人,那老夫就陪你們先走一趟?”
劉永放心中暗罵。
周淳上前一步,拱手道。
劉永安故作震驚地瞪大了眼睛。
說罷,他便起家欲走,卻被周淳攔住了來路。
周淳見劉永安吃癟,表情大好。
劉永安看著這場可謂鬨劇的演出,心中倍感無語。
“王府侍衛親眼所見,莫非另有假?劉大人莫不是覺得,這光天化日之下,還能倒置吵嘴不成?”
馬車一起顛簸,終究來到了汝南王府。
“王爺說的是,下官這就歸去籌辦,定當給王爺一個對勁的答覆!”
說罷,汝南王痛苦地捂住胸口,彷彿本身下一秒就要背疇昔。
“那走吧,劉大人,馬車都給您籌辦好了。”
隻是現在苦於冇有證據,纔跟本身在這演戲。
“就是啊,看看把我們家王爺嚇成甚麼樣了,本日連銀子都冇表情數了!”
劉永安倉猝跪倒在地,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。
本身如果不能想出萬全之策,怕是難以滿身而退。
小兔崽子,彆覺得仗著王爺撐腰就能騎到老夫頭上拉屎。
劉永放心想,這老東西,還真是獅子大開口!
“如何不會?”
他招了招手,兩名侍衛便上前一步,一左一右地“攙扶”著劉永安上了馬車。
“您這就要走?王爺還冇說您府上的那位小廝該如何措置呢?”
……
“王爺您吃驚了,都是下官管束不嚴,才讓這等刁奴衝撞了王爺。下官歸去定當嚴懲不貸!”
“劉大人,其實在下也以為他一個小廝不敢刺殺王爺,但是現在這類環境,您也曉得,王爺因為那王二被嚇到還躺在床上,您冇個像樣的回話,鄙人也冇法向王爺交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