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麵色微沉,語氣冰冷道。
周淳嘲笑道:“王爺想想,這禦翠宛的名聲如果毀了,對誰的好處最大?”
劉永安滿麵東風,一起小跑到趙君昊麵前,點頭哈腰地行了個禮。
他愣愣地看著周淳,半晌纔回過神來,抽泣著說道。
“甚麼?另有這類事?那這砸招牌的人,莫非是來尋仇的?”
他一把推開王福,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。
汝南王猛地站起家,怒道。
“王爺可還記得前幾日,鄙人前去郊野酒莊取茅台之事?”
……
他身邊那人彷彿有些侷促,笨手笨腳地仿照著劉永安的行動,卻行了個四不像,惹得趙君昊輕笑一聲。
周淳走到汝南王身邊,抬高了聲音說道。
“那些人技藝敏捷,不像平常毛賊,被鄙人抓住後更是直接咬毒他殺,當時我就思疑是二皇子。”
汝南王更加迷惑了。
“並且下官思疑,二皇子此舉,或許另有更深一層的啟事。”
“下官拜見二皇子殿下。”
“那依周老弟之見,我們該如何應對?”
劉永安抹了抹額頭上的汗,陪著笑容說道。
趙君昊寫得行雲流水,筆力遒勁,一氣嗬成,很有幾分大師風采。
一個小廝輕手重腳地走出去,躬身稟報導。
“托殿下的福,下官幸不辱命,事情已包辦好了。”
“茅台酒?這與禦翠宛被砸有何乾係?”
“殿下,中書侍郎劉永安求見。”
汝南王皺著眉頭,迷惑地看向周淳。
汝南王此時正雙眼無神的癱坐在地上。
他翻身上馬,將韁繩扔給一旁的小廝,扒開人群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。
周淳頓了頓,眼底寒光一閃。
禦翠宛但是汝南王的財產,在都城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酒樓。
周淳劍眉一凜,沉聲道。
“更深一層的啟事?”
“王爺息怒。”周淳沉聲說道。
這王福常日裡看著奪目,關頭時候卻掉鏈子。
……
“王爺息怒,聽鄙人說完。二皇子派人跟蹤鄙人,目標並非鄙人,而是為了禦翠宛的茅台酒!”
更何況現在全部都城那個不知他周淳和汝南王合股賣茅台。
周淳眼底厲色一閃,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二皇子!他一向對本王的財產虎視眈眈,如果禦翠宛的名聲掃地,他便能夠趁機低價收買,乃至取而代之!”
“周老弟,此人斷不能留,查出來,本王要將他千刀萬剮!”
硃紅色的招牌被砸得四分五裂,散落在地上。
昔日雕梁畫棟、都麗堂皇的酒樓,現在一片狼籍。
趙君昊放動手中的狼毫,目光轉向劉永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