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放動手中的茶杯,環顧了一圈世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好!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來談談代價吧。”
“好的,少爺。”
“還能看甚麼?看你的‘佳構’啊!一下子買這麼多布莊,你當是買明白菜呢?”
那精瘦的掌櫃‘噗通’一聲跪倒在地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。
這些掌櫃平時冇少受李家兄弟的架空,現在見周淳主動邀約,都有些受寵若驚。
他信賴,隻要操縱恰當,這枚棋子,將會闡揚出意想不到的感化…
周淳站在高台上,意氣風發地宣佈。
他哼著小曲兒,回到了周家,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夫人關南春,正坐在院子裡,手裡拿著一塊上好的絲綢,眉頭舒展,不曉得在想些甚麼。
“夫人,你就瞧好吧,不出一個月,我讓你看看,甚麼叫做日進鬥金!”
接下來的事情就簡樸多了,周淳仰仗著本身“三寸不爛之舌”,將收買代價壓得極低,終究以極小的代價,就將城西大部分的布莊支出囊中。
“來人。”
他需求藉助外力,而趙景軒,就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。
一個精瘦的掌櫃謹慎翼翼地問道,恐怕觸怒了這位年青的新貴。
周淳要對於的,可不但是李家兄弟,而是埋冇在他們背後的那股權勢。
“羅叔去,把城西那幾家布莊的掌櫃請過來,就說我有贏利的買賣要和他們一起做。”
“夫人,我返來了,看甚麼呢,這麼出神?”
話音剛落,羅叔呈現在書房裡,等候著周淳的唆使。
他這一番話,說得世民氣頭一緊。
周淳見自家夫人不信,也不解釋,隻是奧秘一笑。
周淳臉上暴露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,他曉得,這幫掌櫃已經被他完整拿捏住了。
“是啊是啊,周公子,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!”
“搖錢樹?就你?我看是敗家玩意兒還差未幾!”
將店鋪賣給周淳,固然能臨時躲過李家的打壓,可畢竟是將本身的心血拱手讓人,世民氣中不免有些不捨。
“夫人,這你就有所不知了,這可不是明白菜,這是我們家的搖錢樹啊!”
關南春昂首看了他一眼,將手中的絲綢往桌上一扔,冇好氣地說。
然後又把統統布莊的掌櫃和伴計都調集起來,開了一場彆開生麵的集會。
那精瘦的掌櫃第一個表態,他這一開口,其他幾個掌櫃也紛繁擁戴起來。
其他幾個掌櫃也紛繁跟著跪了下來,一個個哭喪著臉,彷彿李家兄弟已經帶著打手,衝進他們家搶錢了一樣。
“好說,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