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他周淳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,既然對方想玩,那就陪他們好好玩玩!
趙景軒固然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安。
趙景軒見狀,趕緊跑到周淳身邊,低聲問道:“周兄,這…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這些報酬甚麼要搜你的作坊?”
“來路不明?”李茂眸子一轉。
他一向覺得周淳隻是一個有點小聰明的販子,卻冇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和城府。
“這位官爺,我就是周淳,不知有何貴乾?”
最後,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,像霜打的茄子似的,夾著尾巴,溜走了。
“好!很好!大師都是來我們周家棉紡做工的,好好乾,年底一人一個大紅包。”
“這…這…證據確實,容不得你抵賴!來人,給我搜,仔細心細地搜!”
三皇子也是自打給了周淳一萬兩黃金後,內心一向惦記取這棉紡作坊,時不時就來看看,畢竟這但是他投了重金的買賣,成敗與否乾係到他能不能在父皇麵前表示一番。
周淳也不禁止,隻是抱臂站在一旁,冷眼旁觀著這些衙役們在作坊裡翻箱倒櫃,臉上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。
他看著周淳那通俗的眼神,心中俄然湧起一股佩服之情。
李世恥笑的說到。
“周兄放心,我明白!”
周淳說了幾句鼓勵民氣的話,俄然,人群中一個熟諳的身影讓他愣住了。
“哦?另有這類事?不知是哪位美意人告發的?可有證據?”
周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冇有直接答覆,而是反問道:“趙公子,你說說看,這李家兄弟為何要針對我呢?”
不過,他倒也不擔憂趙景軒會出甚麼事,畢竟,他但是堂堂皇子。
周淳提示道。
趙景軒一聽這話,頓時心花怒放,拍著胸脯說道。
周淳不動聲色地躲開趙景軒搭在他肩上的爪子,笑著說道。
另一邊,周淳的棉紡作坊完工期近。
兩人又閒談了幾句,趙景軒便起家告彆了。
“周兄,你放心,我趙景軒固然平時不靠譜,但關頭時候絕對不會掉鏈子!這件事,我必然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,給你一個交代!”
“我那日在京兆府衙門當值,偶爾聽到有人說,那周淳的作坊裡,彷彿有些來路不明的工人……”二弟用心抬高了聲音。
一幫衙役把作坊翻了個底朝天,連根雞毛都冇找到,更彆說所謂‘來路不明的人丁’了。
那衙役被周淳這突如其來的反問弄得一愣,支支吾吾地說道。
“是的,隻要他招的這一批工人有一個根柢不潔淨的,那我就查封他的衣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