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汝南王心中便有了計算。
羅管家看著自家公子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,也不好再勸,隻得搖點頭,叮嚀下人去籌辦馬車。
周淳謹慎翼翼地將這壇“茅台”封存好,貼上標簽。
那孔殷的模樣,哪另有半分王爺的嚴肅,活像個迫不及待要嚐鮮的酒鬼。
“快!快請周公子到花廳,不,本王要親身去驅逐!”
說著,汝南王不由分辯地拉著周淳就往花廳走。
“王爺談笑了,小子不過是釀了幾壇濁酒,哪當得上財神爺這名號?”
“這酒香醇厚,卻又帶著一絲奇特的醬香,入口綿柔,回味悠長,真是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啊!”
汝南王忍不住讚歎道。
那酒液清澈透亮,披髮著淡淡的醬香,還冇入口就已讓人沉浸。
“王爺,小子有個不情之請,不知當講不當講?”
周淳故作奧秘地抬高了聲音。
……
“這酒,我隻給王爺的酒樓賣,但賣酒賺的錢,我要王爺酒樓的分紅,五成!”
汝南王府,燈火透明。
“羅叔,叫人備好馬車,我去趟汝南王府。”
周淳也舉起酒杯,笑道。
“周老弟,你這酒籌算如何售賣?可有章程了?”
周淳抱著那壇“茅台”,謹慎翼翼地上了馬車。
汝南王現在已是微醺,說話也開端有些口無遮攔。
從酒香、口感,一向說到釀造工藝,像是要把這酒研討個透辟。
一起上,周淳都在胡想著汝南王咀嚼美酒後讚不斷口的模樣。
“王爺談笑了。”
頓時,他感遭到一股熱流從喉嚨中轉胃底,酒香在口中滿盈開來。
汝南王大手一揮,豪氣地說:“周老弟但說無妨,隻要本王能辦到的,絕無二話!”
“周老弟的茅台酒,本王但是日盼夜盼,就等著這一日呢!”
百釀樓的店主可不是甚麼善茬,如果讓他獲得了這“茅台”酒的配方,那本身的酒樓可就真的傷害了!
“周老弟,你這酒如果能大量釀造,那可就了不得了啊!”
這魚兒,終究中計了。
這小子,胃口倒是不小!五成?他如何不去搶?
周淳端起酒杯,悄悄抿了一口,笑道。
他深思半晌,衡量著利弊。
周淳也不拐彎抹角,直截了本地說道。
羅管家看著自家公子這幅急吼吼的模樣,還是忍不住勸說道。
周淳看著汝南王這副模樣,曉得機會差未幾了,因而清了清嗓子,緩緩說道。
說罷,便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他扭頭對管家叮嚀道。
他頓時棋也不下了,一把推開棋盤,鎮靜地說道。
“哈哈,王爺這興趣,可比這夜裡的月色還要高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