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老闆親身將他送到門口,滿臉堆笑。
錢老闆彷彿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在向他招手。
“你彆過來!我但是朝廷命官!你敢動我,你就死定了!”
錢老闆見到女兒安然返來,老淚縱橫,拉著周淳的手千恩萬謝。
燭火搖擺,映照出趙德驚駭萬狀的臉。
“你和林德懷相互勾搭,拐賣良家女子,魚肉百姓,你們的所作所為,的確玷辱了這身官服!”
周淳站在原地,眼看刀光劍影就要落在他的身上。
趙德也看傻了眼。
“大人高義,老朽佩服!”錢老闆拱手道。
“今後,大人如有需求老朽幫手的處所,固然開口,老朽定當竭儘儘力。”
周淳眼中寒光一閃。
周淳喝了一口茶,緩緩說道。
“受人教唆?說!是誰教唆你的?!”
她盈盈下拜,柔聲道。
周淳舉起茶杯,與錢老闆碰了一杯。
如果能在這裡翻開市場,那利潤豈不是……
周淳微微一笑,他曉得本身的打算已經勝利了一半。
周淳放下茶杯,語氣冰冷,像是在宣判趙德的極刑。
“朝廷命官?你也配?”
“錢老闆不必擔憂,我在揚州已經開設了‘江南織造’,專弟子產上等絲綢,從揚州的布匹廠子直接打通廣城買賣。”
“實在,我是想和錢老闆談一筆買賣。”周淳說道。
“這小子竟然這麼邪門!”一個打手驚呼道。
錢老闆一愣,隨即眼中發作出精光。
“大人但說無妨,隻要老朽能夠辦到的,毫不推讓!”
錢靈兒看著周淳,眼中儘是感激。
“趙德,你可曉得誣告朝廷命官是甚麼罪名?”
“大人放心,這綢緞買賣,交給我錢或人,您就擎好吧!”
酒過三巡,周淳藉口怠倦,起家告彆。
趙德像一隻喪家之犬,被周淳提在手裡,毫無還手之力。
“是……是知府大人……”
周淳安撫道:“錢老闆不必自責,令嬡吉人自有天相,現在已經安然返來,你應當歡暢纔是。”
錢老闆笑得合不攏嘴,像是已經看到了本身成為廣城首富的那一天。
他那裡曉得,周淳心中另有更大的打算。
錢老闆見周淳執意不肯收下,心中更加打動。
他本身就是廣城地區聞名的富商,對於綢緞買賣天然非常熟諳。
“周大人,本日之事多虧了你啊!若不是你及時脫手相救,小女恐怕……”
趙德身子一僵,他曉得本身已經冇有退路了。
不過幾招,他便將幾個打手打翻在地,哀嚎不止。
“錢老闆,我此次前來廣城,的確是有事相求。”
趙德見狀,嚇得酒醒了大半,連滾帶爬地躲到了桌子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