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一起走馬觀花，目光掃過那些擺放著香料、寶石、絲綢的攤位，心中悄悄點頭。

“真的假的？大乾要跟我們西域互市了？”

周淳嘟囔了一句，朝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。

四周的西域販子聽到這話，頓時炸開了鍋。

“哎，老闆，我跟你說……”

周淳斜了他一眼，故作不悅地說道。

周淳裝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，點頭感喟道。

“是啊是啊，隻要能讓我們持續做買賣，讓我們做甚麼都行！”

周淳走出金碧光輝的大殿，一股枯燥的風沙劈麵而來，讓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。

“這可如何是好啊！兵戈但是要死人的！”

周淳故作難堪地沉吟了半晌，這纔開口道：“這事兒嘛，也不是完整冇有轉圜的餘地……”

“我傳聞，大汗彷彿不太情願開放貿易啊……”

周淳故作欣喜地問道.

“五兩？”

“這破處所，一年四時都刮沙子，也不曉得那些妃子是如何受得了的。”

“老闆，你這葡萄乾如何賣啊？”

周淳換上一身西域商販的打扮，頭上裹著花布頭巾，臉上還粘了把假鬍子，活脫脫一個油嘴滑舌的奸商模樣。

“甚麼？！”

“兄弟，你就彆賣關子了！有甚麼體例就直說吧！”

“這位客長，您目光真好，我這但是伊犁河穀產的上等葡萄乾，苦澀適口，吃了還能延年益壽……”

“大汗真要跟大乾開戰？”

“可不是嘛！”

“千真萬確！”

“我騙你們何為？我那朋友但是朝中重臣，動靜通達得很！不信你們本身去探聽探聽，看我說的是真是假！”

“體例嘛，倒也不是冇有，隻是……”

周淳不動聲色地察看著攤主的神采，心中暗自嘲笑：看來，這西域的商賈們，比那老狐狸可主動多了，這倒是一個衝破口……

“誰說不是呢？我那朋友還說，大汗感覺大乾軟弱可欺，遲早要揮師東進，到時候，我們這些販子，可就不利了……”

絡腮鬍販子衝動地抓住周淳的胳膊，彷彿抓住了拯救稻草。

攤主神采一變，嚴峻地問道：“真的假的？這動靜可靠嗎？”

侍衛麵麵相覷，這但是在大汗的眼皮子底下，萬一出了甚麼事……

周淳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
“兄弟，您有甚麼體例，固然說！隻要能讓我們持續做買賣，甚麼前提我們都承諾！”

攤主腿一軟，差點給周淳跪下。

“我傳聞，大汗身邊有個寵妃，最是貪財……”

“去去去，喝茶吃點心去，彆在這礙眼！”

“嘿嘿，客長利落！”攤主伸出五根手指，“五兩銀子一斤，您要多少，我給您稱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