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拓兄放心!我此次來玉門關,就是為了此事!我周淳彆的本領冇有,壓服那些個老固執的本領還是有一些的,早日促進貿易重開,也好讓拓兄你早日擺脫窘境!”
周淳故作驚奇地挑了挑眉。
“哦?‘快刀’拓謙?”
那男人一邊說著,一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漬,眼神裡儘是奸商的味道。
周淳內心暗自嘀咕,這群人如果去劫鏢,估計會被人家連人帶貨色一起打包送返來。
這家堆棧固然名字聽起來有些土氣,但倒是全部玉門關最短長的鏢局。
但是,除了一個正在打打盹的伴計不耐煩地翻了個身,其彆人連眼皮都冇抬一下。
“周兄啊,你但是此次重新開通貿易的關頭啊,如果大乾跟西域的貿易再次開通,今後你的貨色我第一鏢局全包了!”
“周兄你是不曉得,為了保持鏢局的運轉,小弟我但是甚麼體例都試過了,乃至還貼了很多私房錢出來,可這買賣,愣是半點轉機都冇有啊!”
周淳安撫道,內心卻悄悄感覺好笑,這拓謙還真是個活寶,裝模作樣的本領倒是一流。
他走到櫃檯前,用力地敲了敲那張已經掉漆的木桌,“有人嗎?我來找拓謙!”
拓謙開端添油加醋地訴說本身的悲慘遭受。
拓謙苦著臉,用力拍著大腿。
男人說到這裡,臉上暴露一絲對勁之色。
周淳說著,從袖子裡取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
“還他孃的睡!高朋臨門了,還不快去泡壺好茶!”
“自從三年前大乾和西域那幫蠻子鬨翻了以後,這貿易之路就斷了,我們鏢局的買賣也一落千丈,之前那些大大小小的商戶,現在都不走這條路了,我們這鏢局,也就冇甚麼買賣可做了。”
周淳端起茶杯一飲而儘,豪氣乾雲道
男人殷勤地將周淳引到一張桌子旁。
“還能有甚麼體例,貶價唄!可這代價都降到地板價了,那些個販子,一個個都跟鐵公雞似的,甘願把貨色堆在堆棧裡發黴,也不肯花半文錢請我們護送,你說說,這叫甚麼事兒啊!”
鏢局的大堂內,幾個伴計懶洋洋地坐在桌旁,有的打著打盹,有的則是摳著腳丫子,完整冇有半點鏢局應有的警戒和精乾。
“周兄有所不知啊!”
“這名號聽著倒是挺唬人的。”
拓謙一邊說,一邊點頭感喟。
周淳無法地搖點頭,看來隻能本身主動反擊了。
次日,周淳解纜西域都城前,單獨一人來到了城西的一家名為“第一鏢局”的鏢局。
“這幫傢夥,還真是夠敬業的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