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名侍衛領命而去。
周淳拱了拱手,便回身走出了金鑾殿。
“就在這禦花圃的西北角,那邊有一處死水池,本來是用來供皇上與皇子們泛舟賞景的,麵積頗大,裝下五頭大象都不成題目。”
天子的神采也陰沉得可駭,他強忍著肝火,冷冷地問道:
“水池?”
“來人!”
隻見禦湖邊上,停著一艘大船,那頭大象正被幾個馴獸師牽著,不安地在船邊盤桓。
天子的神采也有些丟臉,他固然曉得這西域使者來者不善,但也冇想到他會提出如此刁鑽的題目。
“準了!”
周淳叮嚀道。
“愛卿們,可有人能解此困難?”
周淳眉毛一挑,笑眯眯地說道。
“皇上,臣來啦!”周淳走到亭子前,躬身施禮。
這困難,實在是太難了!
“周大人,您這是要做甚麼?莫非是要把這大象,給……”一個大臣指著那艘船,神采有些發白。
這大象少說也有幾千斤重,如何才氣在不傷害它的環境下稱出它的重量?
那小廝固然聽得一頭霧水,但還是遵循周淳的叮嚀,急倉促地分開了。
周淳一邊走,一邊小聲嘀咕著。
兩名侍衛趕緊上前,單膝跪地。
周淳走出金鑾殿,伸了個懶腰,沐浴著暖和的陽光,心中暗爽:“小西域,跟我玩這套?真當我汗青白學了?”
“去,把工部尚書給我叫來!”
趙德柱說道。
說罷,便急倉促地朝禦花圃西北角跑去,留下趙德柱一人在風中混亂。
“皇上,臣需求籌辦一些東西,還請皇上恩準。”
“甚麼?!”
周淳指著水池,對工部尚書說道。
一起上,宮女寺人們紛繁向他施禮,周淳卻隻是漫不經心腸址了點頭,他現在滿腦筋想的都是如何稱象。
周淳不慌不忙地說道。
天子想也不想便承諾了,隻要能處理這個困難,彆說是一些東西,就算是要他的禦書房,他都捨得!
群臣頓時義憤填膺,紛繁出言痛斥。
這西域使者,清楚就是用心刁難!
“你看看,能不能把這水池的邊沿削平一些,本官要用它來稱象。”
那西域使者待世人溫馨下來,纔不慌不忙地說道:
“你!”
周淳看著小廝拜彆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群臣麵麵相覷,皆是低頭不語。
對倉促趕來的公公說道。
“皇上讓我,來幫襯的點你。”公公說道。
“如何?各位大人,莫非是連這等小事都辦不到?”
天子麵前一亮,趕緊問道。
周淳來到禦花圃西北角,公然看到了一處龐大的水池,水池中心停靠著一艘雕梁畫棟的巨船,想來便是趙德柱所說的供皇子們泛舟賞景的船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