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心頭一凜,這老狐狸終究暴露尾巴了。
周淳謙善地笑了笑,內心卻忍不住有些對勁。
貳內心清楚,本身現在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,兩邊都不好獲咎。
翰林院,一個本該充滿書香氣的處所,此時卻滿盈著一股奧妙的火藥味。
“狗屁的國庫空虛!這幫蛀蟲,就曉得搜刮民脂民膏,肥了本身的腰包!”
“殿下放心。”
“太子殿下采納丞相減免賦稅的發起,稱國庫空虛,需以充盈國庫為先。”
他奇妙地將本身的觀點埋冇在汗青案例和數據闡發當中,但願通過這類體例,直接地提示皇上減免賦稅的首要性,以及太子決策的不當之處。
趙景軒微微一笑,徑直走到周淳麵前,“本皇子本日前來,是有事相求啊。”
“丞相大人談笑了,”
周淳故作難堪,“這黨爭之事,下官實在不肯參與……”
周淳故作高深地頓了頓,抬高聲音說道。
趙景軒聞言大喜:“哦?是朝中哪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