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皇子,這詞雖是小子所作,但小子一介商賈之子,攀附不上這等文采風騷之事。如果皇子喜好,固然拿去便是。”
周淳謙善地說道。
明天的宴會,對他來講的確就是一場惡夢。
趙景軒大喜,趕緊將周淳的詞謹慎翼翼地收好,彷彿那是人間罕見的珍寶。
“我……”
但是,周淳隻是淡淡一笑,他放下茶杯,目光掃過世人,最後落在了趙景軒身上。
“好!好詩!好一個‘欲與天公試比高’!周兄公然才調橫溢,令本皇子佩服!”
“既如此,那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聽到四周人的群情,周木人的神采一陣紅一陣白,他如何也冇想到,本身最善於的範疇,竟然被周淳如此等閒地擊敗了。
看著周木人落荒而逃的背影,周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巍巍崑崙巔,
周木人低著頭,冇有說話,但從他緊握的雙拳能夠看出,他現在的表情並不平靜。
“哈哈,都是自家兄弟,說這些做甚麼?”
他苦思冥想,恨不得把肚子裡的墨水都倒出來,終究憋出一首五言律詩:
趙景軒忍不住鼓掌獎飾道。
“江山?這但是個好主題啊,恰好能夠藉此機遇,抒發一下我對這個期間的感慨。”
貳心中暗道。
“這首詞意境恢宏,氣勢澎湃,如果藏匿了,豈不成惜?本皇子雖鄙人,但也想為大乾的文明生長儘一份力,這首詞,本皇子必然要獻給父皇,讓父皇也見地見地周兄的才調!”
“如何樣?怕了吧?我的詩但是顛末名師指導的,你一個紈絝後輩,拿甚麼跟我比?”
周淳利落地承諾了。
二人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,因為周淳是一名怪傑,趙景軒也明白他周淳的代價。
他本想偷偷溜走,冇想到還是被周淳發明瞭。
周淳看著周木人,語氣樸拙地說道。
周木人看著周淳樸拙的眼神,心中最後一絲芥蒂也煙消雲散,他低下頭,小聲說道。
趙景軒先是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周兄不必過謙,你這首詞意境深遠,文采斐然,可謂千古絕唱,本皇子決定,要將它獻給父皇,讓父皇也賞識一下你這等佳作!”
目送著趙景軒的馬車遠去,周淳臉上的笑容垂垂斂去,他轉頭看向一向躲在角落裡的周木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諸位,請聽好了。”
“是啊,本來覺得他隻是個紈絝後輩,冇想到竟然有如此才調!”
周淳見趙景軒如此果斷,也不再推讓,隻是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你我都是周家人,我如何會真的讓你尷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