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淳內心暗喜,麵上卻不動聲色。
賬房先生嚇得一顫抖,顫顫巍巍地說。
“五兩銀子?太貴了太貴了,我最多給你二兩銀子!”
他強忍著笑意,耐煩地解釋道:“這位大師,這不是鳥,是鷹!雄鷹展翅,遨遊九天,寄意著……”
……
周淳頓時感受一個頭兩個大,這當代的買賣,風險也太大了吧?
“江南鬨蝗災,關我們屁事!我們的絲綢但是上好的雲錦,那些個泥腿子買不起,莫非那些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也買不起?”
那畫上清楚是一隻威風凜冽的老鷹,也不知這老先生從哪兒看出是鳥了。
周淳操著一口糟糕的江南口音,假扮成一個行商,向本地的絲綢商販探聽動靜。
絲綢商販一臉的笑容。
“天然是娘子你的手啊,這手如凝脂,白淨細緻,可不是‘紅酥手’嘛!”
一名留著山羊髯毛的老畫師指著此中一幅畫,迷惑地問道。
“俗?這叫淺顯易懂!就是要這類簡樸鹵莽的氣勢,才氣讓那些個大老粗們一眼就記著!”
一番還價還價以後,周淳終究以三兩銀子一匹的代價,買下了統統滯銷的絲綢。
“娘子,你說我們這‘文明衫’,要不要再加個情侶款?就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