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托人就教了我的表哥劉曉,他但是當朝翰林院編修,有他指導你,考個狀元還不是手到擒來?”
“哎呦,哎呦,夫人輕點,輕點,耳朵要掉了!”
周淳信誓旦旦地包管道。
“王老闆,你看這事兒鬨的,渾家擔憂我在外頭吃不好,特地來尋我歸去用飯呢。”
“夫人,你真是我的賢渾家啊!”
穿越以後,他閒來無事,就研討起了當代的菜譜,再加上他從當代帶來的那些“暗中摒擋”的靈感,很快就征服了周府高低的胃。
關南春柳眉倒豎,語氣裡儘是酸味。
周淳一邊呲牙咧嘴地叫喊,一邊偷偷打量著關南春的神采。
周淳端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“伉儷肺片”來到關南春麵前,滿臉堆笑。
關南春歎了口氣,她曉得周淳這一個月來確切下了很多工夫,隻是這當代的學問,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。
這讓他如何寫?總不能抄襲“車轔轔,馬蕭蕭”吧?
“哼,油嘴滑舌!”
關南春本來還板著臉,聞到這熟諳的香味,也不由食指大動。
更可駭的是,關南春身後的丫環小翠,手裡還提溜著一把雞毛撣子,那撣子毛色光鮮,一看就曉得常日裡冇少“照顧”人。
關南春毫不包涵地戳穿了他的老底。
“早知本日,何必當初誇下海口?”
“夫人,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歡暢嘛,再說了,我這不是另有你嗎?”
他咬著筆桿冥思苦想,腦筋裡卻一片空缺,那些當代的詩歌散文,現在全變成了漿糊,如何也擠不出來。
周淳陪著笑容,任由關南春像拎小雞仔似的拎著他的耳朵,一起“押送”出了醉仙樓。
關南春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滿臉通紅,嬌嗔道。
關南春看著這道菜,又看了看周淳,忍不住笑出聲來,“你呀,就會耍寶!”
周淳一起都在苦思冥想如何停歇夫人的肝火。
王元霸固然一頭霧水,完整冇搞懂這“尋夫”如何還帶傢夥的,但還是見機地起家告彆。
“夫人談笑了,我內心隻要你,哪還看得上彆的庸脂俗粉啊!”
關南春端著一碗雞湯走進書房,看到周淳麵前那張幾近空缺的宣紙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他本來覺得仰仗著本身腦筋裡那點唐詩宋詞,隨便抄襲幾首就能輕鬆過關,誰曾想,這當代的科舉測驗,的確比登天還難!
“夫人,請咀嚼!”
“來,夫人,再嚐嚐這道‘叫花雞’……”
說罷,便腳底抹油般溜下了樓。
但是,就在周淳滿身心腸投入到科舉備考中的時候,周家的買賣卻出了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