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芒自言自語道。
恐怕晚了一步,自家公子又要變著體例“折磨”他。
“六兒!你個小兔崽子,杵在那兒裝木頭樁子呢?還不從速找幾小我,拿香來把這院子好好熏熏!”
那些小廝們本來就因為這刺鼻的酒味而叫苦不迭,現在被劉芒這麼一通怒斥,更是敢怒不敢言。
“你小子反應那麼快乾嗎?趕著去投胎啊?嚇死你家公子了!”
劉芒眼睛一瞪。
劉芒斜著眼,看著小廝磨磨蹭蹭的模樣,忍不住罵道。
劉芒看著六兒那副屁滾尿流的模樣,忍不住笑罵了一句。
六兒方纔被劉芒打怕了。
“是,公子。”
“遲誤了本公子的釀酒大計,你們這群狗東西賠得起嗎?”
“嘿嘿,這回可得讓那幫小子們好好瞧瞧,本公子可不是隻會吃喝玩樂的廢料!”
他們隻得強忍著噁心,玩了命似的在酒缸裡攪動起來。
這幫不長眼的玩意兒,也不曉得輕拿輕放。
“行了,明天就到這裡吧,把這些酒缸都封起來,搬到堆棧裡去!”
他還覺得本身行動夠快,能免受皮肉之苦呢,誰曉得還是逃不過這一劫。
劉芒接過一看,這紙張烏黑細緻,模糊透著一股暗香,上麵的筆跡更是龍飛鳳舞,說不出的氣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