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饒命啊!王爺饒命!劉大人真的毫不知情,都是小人自作主張,都是小人的錯啊!”
“來人,將王二和趙四帶下去,好生把守,冇有我的號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!”
現在這纔是他的真臉孔。
“好你個刁民!竟敢在本王麵前嘴硬!來人啊,給我把他拖下去,酷刑鞭撻,我就不信撬不開你這張臭嘴!”
但是本身從未與這位中書侍郎打過交道,更談不上有甚麼恩仇。
看來從他嘴裡是撬不出甚麼有效的資訊了。
“周大人,您彆白搭力量了!我王二爛命一條,無牽無掛,這毒就是我下的!我就是看你們旅店買賣太好,內心不痛快,想給你們添點堵,如何了?”
周淳看著王二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,心中暗歎一聲。
他壓下肝火,悶聲道。
但他仍然梗著脖子,大聲喊道。
王二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。
他將王二往地上一扔,厲聲道。
周淳不動聲色地看著王二的演出,心中嘲笑。
周淳之前那副文弱墨客的模樣,不過是用來利誘人的假象。
殺伐判定,狠辣無情!
他站起家,拍了鼓掌,對門外喊道。
王二雙腳懸空,驚駭地看著麵前這位周大人。
兩名膀大腰圓的侍衛回聲而入。
他的聲音不高,卻如冰錐般砭骨。
王二一聽“茅台酒”三個字,嚇得魂飛魄散。
想到這裡,周淳不由皺起了眉頭。
“此事小人真的不知……”
反倒是那趙四,神采煞白,雙腿發軟,要不是被侍衛架著,怕是早就癱倒在地了。
這王二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他一把抓住周淳的肩膀,大吼道。
王二嗤笑一聲,不屑地說道。
“你方纔說,你背後那人是中書侍郎劉大人?”
自家老爺雖脾氣不好,寵嬖孩子,但待本身也算有幾分恩典。
如果真的對他用刑,恐怕也問不出甚麼來,反而會中了幕後之人的騙局。
“周大人,你可不能聽信這小人的一麵之詞啊!他這是在用心歪曲我,想要藉此脫罪啊!”
“本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遇。”
那他為甚麼要派人給本身下毒呢?
“我且問你,是他給了你膽量,讓你往茅台酒裡下毒的嗎?”
看來這幕後之人還真是心機周到,竟將這王二的心機拿捏得如此精準。
都到這時候了,還在試圖把任務往本身身上攬,企圖保住劉永安。
王二一聽這話,頓時連聲哭喊道。
周淳轉頭看向汝南王,卻見汝南王早已按耐不住。
周淳眼神一凜,這王二嘴硬得像塊石頭,軟硬不吃。
“再說了,就算我真的給了他斷腸草,那也一定就是我教唆他下毒啊!說不定是他本身起了歹心,想要暗害周大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