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害?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,也配?”
黑衣兵士們聞言立即停手,練習有素地退到一旁,將呼延烈等人圍在中心。
阿史那隼猛地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桌子。
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俄然傳來。
周淳一向在樹上冷眼旁觀著這統統。
周淳一身緋色官袍,端坐在席間。
周淳稍稍抬眸看了一眼,語氣平平的說道。
他看似漫不經心腸品著杯中酒,目光卻鋒利地掃視著四周。
“一群偷偷摸摸的傢夥,也敢妄稱使臣?我看你們是來大乾宮廷演猴戲的吧!”
他們疲於抵擋,節節敗退,身上不竭增加新的傷口,鮮血染紅了衣衫。
昨日纔將大麗國的探子一網打儘,本日這宴會,怕也冇那麼簡樸。
他來大乾之前,曾在父皇麵前誇下海口。
“隻可惜,你這輩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了。”
周淳不覺得意地掏了掏耳朵,漫不經心腸說道。
他手中的彎刀也“哐當”一聲掉落在地。
昨日那齣戲,他定是幕後主使。
他本就技藝平平,端賴著幾分小聰明才混到智囊的位置,那裡見過這類陣仗?
“閉嘴!你懂甚麼!”
周淳心中嘲笑,這阿史那隼一看就不是甚麼善茬。
眼看著本身的部下一個個倒下,呼延烈嚇得肝膽俱裂。
黑衣兵士們行動如風,動手狠辣。
見機會差未幾了,周淳從樹上躍下,穩穩地落在了呼延烈麵前。
隻是他那雙狹長的鳳眸中,卻閃動著陰狠的光芒。
“你!”
說罷,他揮了揮手,表示侍衛將呼延烈等人押下去。
呼延烈更是被麵前的氣象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潛入皇宮偷國書,這麼首要的事情,他能碰到甚麼費事?依我看,他八成是已經被大乾的侍衛抓住了!”
殿內歡聲笑語,賀聲不竭。
阿史那隼越想越驚駭,額頭上排泄了精密的汗珠。
“我們但是大麗國的使臣,你竟然敢如此暗害我們,莫非這就是你們大乾的待客之道嗎?”
“殿下,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?”
侍衛們領命,將呼延烈等人拖了下去。
“哦?那我還真是等候啊。”
呼延烈氣急廢弛地衝周淳吼道。
但麵對這些突如其來的黑衣兵士,很快就落了下風。
呼延烈帶來的侍從固然都是大麗國精挑細選的軍人。
一個針對他們大麗國的圈套!
他如何也冇想到,這看似鬆弛的彆院,竟然還藏著如許一支練習有素的精兵!
翌日,大乾天子在宮中設席接待遠道而來的大麗使團。
當他看到呼延烈像隻喪家之犬般四周逃竄時,不由得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