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冇想到,周淳竟然對太子如此不屑一顧。
周淳心中肝火中燒,但他曉得,越是這個時候,越不能自亂陣腳。
“太子殿下,既然你想要玩,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。”
“你……你竟然敢……”
“不消你說,我也能猜到幾分。派你們來撤除我的,是太子殿下吧?”
麵具人穩住身形,語氣中帶著一絲驚奇,但更多的還是惱羞成怒。
她膚若凝脂,端倪如畫,舉手投足間儘顯和順賢淑。
就像他剛纔殺死的不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,而隻是一隻螻蟻。
卻冇想到,周淳不但技藝不凡,心機周到,並且還如此體恤部屬,實在可貴。
周淳眼中閃過一絲讚美之色。
這和他印象中阿誰文弱的墨客的確判若兩人!
他曉得,這隻是個開端,太子既然已經對本身動了殺心,就不會等閒善罷甘休。
但是,他越是焦急,馬腳便越多。
他一邊進犯,一邊出言調侃道。
女子恰是周淳的老婆關南春。
說罷,他五指微微用力,隻聽得“哢嚓”一聲脆響,麵具人的脖子被硬生生扭斷。
他逼迫本身沉著下來,細心察看著麵具人的招式,尋覓著反擊的機遇。
“這是上好的金瘡藥,省著點用。”
“傷勢如何?”
“咳咳……”
“不說?”
周淳扭頭對老李叮嚀道,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果斷。
他曉得,周淳冇有說完的話,纔是最暴虐的。
周淳順手將麵具人的屍身扔到一旁,像隻是丟棄了一件無用的渣滓。
黑風盜冇想到這位新主子會在這類時候體貼他的傷勢,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。
聽到周淳的話,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,趕緊應了一聲。
黑風盜隻感覺後背一陣發涼。
周淳抓住機遇,看準他一劍刺來的空檔,不退反進,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,狠狠地砸在麵具人的胸口。
麵具人見周淳左支右拙,心中對勁萬分。
“太子?哼,不過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草包罷了。也配做我的敵手?”
他趕緊抱拳道:“回大人,些許皮外傷,不礙事。”
說罷,一甩馬鞭,馬車便朝著都城的方向奔馳而去。
麵具人悶哼一聲,明顯冇有推測周淳赤手空拳還能有如此力道。
麵具人神采開端發青,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“呃啊!”
他艱钜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。
莫非……這就是他的馬腳?
“你這條命,我明天收定了!”
“放心,跟著我,虐待不了你。”
“噗!”
黑風盜趕緊伸謝,心中對周淳的畏敬更添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