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受震驚的,則是國主鄭炎瞭然。
見此景象,正二品總兵史來如當即擁戴道:“丞相大人言之有理,陛下問話豈可如此含混其辭。”
甚麼?
且沉穩純熟安閒不迫。
趙元青等人滿眼驚詫,麵麵相覷。
“那你倒說說,陛下是如何帶兵滅了高句麗國的!”
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!
他如何能有如此深的城府?
“秦淮,朕聽聞是你帶兵滅了高句麗國,可有此事?”
“回丞相大人,下官並非諷刺,而是實話實說。”
鄭炎明眸光微動,隻淡冷一笑,冇再跟秦淮說甚麼。
秦淮仍然冇有說話。
“既知罪,那便說說何罪之有。”
鄭炎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即便是明天國主命令斬了他,他恐怕也不會出言抵賴。
秦淮不動聲色,腦中快速轉動,揣摩著如何對於如許的國主,和這些各揣心機的朝官。
可一個年僅十八歲的鄉野小民,即便現在身居功名也是靠著例外所得。
而這一步,秦淮也早就預感到了。
眼神當中掠過一絲吃驚,但很快便處之泰然。
又一句話,直接明白了決定權。
“稟陛下,臣有本要奏。”
以是,此時的韋建中並冇急著替秦淮辯白。
若你說我無罪,即便其他朝官查明並舉證,那我也無罪。
趙元青等人也看出來了,國主這是承認了秦淮,便也同時讓那些謊言不攻自破了。
這小東西死光臨頭,竟然還如此沉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