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已經長出了一根狐祖之尾，跟你一起的幾個備選的聖女天然就冇甚麼代價了。”

顏珂不再答覆，她身後五尾飛揚，此中重生的一尾是紫紅色的，一如踏出時空金殿失利的狐祖。

他都快愛死這一刻的觸覺了，吃緊將右手擰成奇特的弧度在衣袖上一擦。

“叫我九幽就好，聖女中間。”

“我們真去人間？”

“你，你說真的？”一樣的迷惑來自陰九幽。

“但是我也冇感覺這尾巴跟我之前的幾根有甚麼辨彆啊，真要計算起來也就更柔嫩了一點，晚被騙枕頭正合適。”

尾指與這東西毫無停滯的碰在了一起，秦天心中明朗，蓋著妖界氣味的黑膜終究消逝了。

“你殺了我？”顏珂斜暼著他，又反覆了一遍，“你要殺了我？”

“我甚麼也冇說，這是顏聖的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