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真的啊?”鄭立國看著秦天真在解開石膏跟繃帶,訥訥道。
周群瞭然的點了點頭,“這就被麻醉了?你選的甚麼穴?我如何不曉得,教教我唄。”
秦天從左到右輕撫,拇指食指一夾,已經是抽出了一根。
秦天這才長出了一口氣,這一針他幾近完美避開了統統的血管,虛眼一陣酸澀。
反覆了幾刀,李倍伊斷裂了的骨骼完整的閃現在了秦天眼中,少量骨膜覆蓋,斷口處血液跟淡黃色的膿液聚在一起,散出一種難以言語的奇特味道。
“酒精來了,酒精來了!”周群興沖沖的捧著個大海碗跑了出去。
指腹摸索著一眾針具,秦天放眼在最上端,九針如君王端坐,又似藏鋒數年的神劍亟待出鞘。
秦天攥緊針尾,節製著針尖和針身一甩一擺,就將這镵針埋進了李倍伊的骨骼以下,骨頭下少量的淤血被刺破,持續被黑日接收潔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