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二舅一家另有幾個親戚順次排開,他們爭相阿諛著大舅跟大舅媽,冇人在乎尾座上不言不語的秦天母子。
....這話不是秦天說的,秦天驚奇的看著暴走起來扇了大舅媽一記耳光的大舅,有點懵。
其他的親朋看到大舅媽如許,相互看了看,難堪的笑了笑也冇動。
大舅紅著臉走近,嘴裡酒氣既濃且臭,可他的眸子亮的像要光,完整不像一個醉酒已深的人。
大舅媽趕緊從他手裡奪回了手機,笑眯眯的嗯嗯啊啊了一氣。
大舅媽對勁的一擺手,臉上的粉底撲簌簌的像是要落光,“跟我來,咱明天在新桌子上用飯,餐桌是上好的黃梨木,年夜飯是兆頭最頂尖的花開繁華,來歲都大財掙大錢!”
他已經是半醉了,精確的說他一向是半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