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山...
與此同時,秦天露裸在外的幾處肌膚跟起了疹子似的一陣麻癢,是那種高速水流碰撞上來的麻痹,是那種溫水煮青蛙,半溫的水.舔.炙著肌膚的輕癢。
風吹竹葉一樣的聲音漸響,連綴成近身的海潮聲,每過一秒就更清楚一分。
沉重的氛圍亮起華彩,蓋了震海吼渾身,它的掙紮與嘶吼,一下子就變得降落而衰弱了。
卻見那在煉化技下袖珍成玩偶的震海吼頂風而長,不過刹時,就重新變成了那足有七八米高的鐵皮怪獸。
“你這東西靠不靠譜啊?”
夏大寒的封域將他困住,鎖死,一重再一重的無色浪濤沖刷著他,頭頂彷彿多了一泓水流正旺正盛的瀑布,重重的將他砸的更往下沉。
袁洞真傲嬌的輕哼了一聲,捋了捋及胸的長鬚,“媽個雞,彆拿命盤不當神物,我這寶貝也是能吞吐妖界氣味的好唄。”
“算了算了,走吧走吧,”袁洞真收起了命盤,一顆心卻高高的吊了起來。
看著悠遠的界山並不遠,遠的是山頭,山腳卻跟灑了一地的水似的,漫到了腳下。
“或許這裡是甚麼大妖王的地盤呢?小妖攝於對方的可駭氣味,躲起來罷了,”姬昀笑的很恐懼的模樣。
“嘿嘿,”夏大寒搓了搓雙手,嘴裡唸唸有詞道:“封域,鎮海鼎!!”
“那不是界山...”秦天喃喃道,他已經是開了虛眼,把阿誰尖子看的更清楚了一點。
“怕個鬼,這叫放著我來!”袁洞真身子一挺,人老心不老的以一個及其標準的倒栽蔥外型一頭紮了出來。
“對了,你如何出來?”秦天看向除了托個木頭盤子以外清清爽爽的袁洞真,迷惑的問道。
“這麼說來,這一趟進界山內,彷彿更簡樸順利了一點啊,”秦天笑道。
這印物之血飛速擴大,眨眼間就成了覆蓋周遭五米的一重封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