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蹲下身子,右臂緊繃,拇指食指捏在一起,握住針尾撚轉了幾下,向下壓了三次,再一下子起出,“好啦。”
秦天冇有見怪她,任誰方纔見到對著妊婦肚子紮針的場景都是要瘋的,“嘿嘿,對不起,但是好了,哈哈哈。”
秦天斜瞥了他一眼,“早說幫你固固腎,就是不信我,現在一邊悔怨去吧,我不平侍了!”
“停止!!”
“為甚麼我去,我得陪著媳婦呢。”文敏語帶調皮,挨著隆鳶而坐,倒是回絕了。
秦天再不遊移,辨準了穴位,手動如電,一針紮向了她的膝樞紐四周。
“阿敏,去買點喝的吧。”秦天思忖了半晌道。
那產婦哀嚎更甚,身下血出如湧,麵色煞然慘白。
秦天看向他的慘白臉龐,本來還冇感覺,現在真是萬般肉痛,收起情感,他伸出右手冒充道:“你也真捨得我去,這手都累癱了,真當剛那伎倆好做啊?”
妊婦臉上立時顯出了幾分擔憂,“年青人,這針拔了,我會不會...”
臍下四寸,中極穴。
“嗯,轉頭給你好好養養。”秦天收回目光,麵上掛起了嘲笑。
湘西,苗族,除了蠱還能是甚麼。
湘西,本來如此。
那妊婦臉上一愣,“如何會這麼快?大夫說我的產期另有三個多禮拜呢。”
秦天哪來得及理睬,一針已下,再無拘束,第三針位置更是凶惡,幾近紮中了育有孩童的肚皮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