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提著鐵鍬的人國字臉,大黑眉,聽得秦天這麼說,他濃眉一皺,劈手就是一鐵鍬。
大哥和他兩個兄弟齊齊站了起來,很鄉野式的回了禮,“老先生刻苦了,我是王建國,這兩個是我弟弟建軍和建業。”
看得出王建國很尊敬老年人,也不鞠問特工的事了,秦天也沾了袁洞真的光被扶著站了起來。
秦天正要答話,身後傳來了“哎呦,哎呦”的呼痛聲,“啪嗒”一聲,袁洞真被推搡到了他的身邊。
“這麼不講義氣,”秦天反身祭出熾陽劍指,對準了那方巨石。
秦天扯了扯袁洞真的衣襬,“這是,《大刀歌》?”
袁洞真整了整衣裳,老學究似的背動手往前看了一眼,他低呼了一聲,壓著聲音道:“戰魂?!”
繞過三五處拐角,一抹橘黃色的微小亮光透過一道石縫灑了幾縷出來,石縫是一方巨石上的,激昂雄渾的歌聲從巨石前麵傳了出來,聽起來像合唱,人數很多的感受。
精確的說,是條由骨頭構成的狗形生物,它頭骨嶙峋,正中開了幾條裂縫,橘黃色的燈光從那些縫裡竄了出來,終究又讓這一小塊處所答覆了亮光,骨頭狗將袁洞真拱到了秦天涯上,抖了抖喉骨,趴在了盤坐著的那人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