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目瞪口呆的聽他口若懸河,強行解釋,不由回道:“我說袁老,您說的真對,我現在很活力,很無法,我活力到想跟您打一架,我無法到想摔了這破盤子!”
“好吧,”秦天幫他順了順狠惡起伏的胸口,“針先不說,吳君佐是誰?”
“吳君佐的傳世針具!一整套!!!”
這一填就是大半個小時,秦天被那上麵密密麻麻的筆跡搞的頭昏腦脹,統統的資訊都是要一再確認的,大部分他都填了三遍,少量的六遍都有。
秦天莫名其妙的看著他,“我連此人是誰都不曉得,如何衝動?老袁,你不要再安撫我了,多寫了幾個字罷了,我又不介懷,但你這麼一向拿假動靜蒙我,我很受傷啊。”
“好吧,你們評委們的獎品是啥啊?”秦天順服的改了改口。
袁洞真捋了捋紅色髯毛,“唔,孺子可教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