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聽到想聽的那句話了,許定山似雲淡風輕道:“是陛下犒賞了一些,要我嚐嚐如何樣,好的話就拿出去賣。
其他幾人也都目光熾熱地看向許定山。
“夠兩百小我的話,除了一次性給您二十二條煙,而後每個月我都再送您一條內部特供煙。”
許良笑道:“王爺爺,不是不賣您,是真的冇有這麼多。
“孫兒這邊剛做了一些,就一人送兩條吧……”
“老子第一次抽菸的時候就感受像是在馬背上顛簸了一輩子,腰痠背疼屁股麻,終究有一天下了馬,舒舒暢服睡了一覺……”
得知老爺子叫他來的“目標”後,他笑道:“爺爺,諸位叔伯跟您都是過命的友情,這十兩二十兩的也不當個事,收銀子就薄了情分。”
王禿子皺眉道:“良子,送老子兩條,老子再買五條,成嗎?”
“老夫要五十盒!”
能讓他忍住不還嘴的,常常申明是真的!
未幾時,伴跟著一陣陣或輕或重的“咳咳”聲響起後,全部許家的會客堂升起一片煙霧。
許定山此次起家抬腳,實打實踹了他一腳,“不識好歹,一便條裡有十盒!”
“一兩。”
幾位武將看著渾身升騰起煙霧的許定山,麵麵相覷。
老爺子把許良此前教他的,不管聽懂的冇聽懂的一頓忽悠。
他們都是武將,鬥大的字不識幾個,那裡聽得懂這些?
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