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體例不恰是用贓官賑災的翻版嗎?
考校有法,升遷有據,輔以獎懲,官員將再無貳言!”
許良再次拱手,“陛下,微臣有個建議。”
以此預算的話,許良一年大抵能得一兩萬兩銀子。
“微臣懇請陛下,此計若發揮,必然莫說是微臣的主張。”
“不能說的是針對人的?”
“但微臣不建議陛下現在動這兩條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下官所說的考成法需將尚書閣所屬官員的本職、應辦之事設按刻日,彆離登記在三本賬簿。
張居中這才反應過來,本身半天幫襯著奮發了,差點健忘了奏章上的條陳。
許知己底一歎。
他第一次見有臣子敢劈麵跟女帝談錢的!
但這一兩萬兩銀子跟許良所獻戰略比擬,又遠遠不如了。
莫說二十萬兩,凡是有一半,他說甚麼,孫氏就得做甚麼!
“為免六部本身監察本身,可伶仃設六科,由六科督察六部,六部督察處所藩、臬等官。”
他冇想到,蕭綽竟然還承諾了許良的要求!
“他這是變相奉告朕,可對他放心……”
她恍然明白為何許良為何說不要泄漏此法是他說的了。
“他才十九歲,如何能想出這麼多陰損戰略?”
按朝廷六品官的報酬算,必定太多了。
真如果把菸草支出都裝本身口袋裡,到時候定然是有命拿冇命花!
“回陛下,是。”
蕭綽會心一笑,看向張居中,“張愛卿,許愛卿獻法,不肯居功,你可願將此法於朝會上上奏?”
“一年兩萬兩,十年就是二十萬兩……”
不等許良開口,蕭綽就冷哼道:“直接裁撤他們有定見,按月考校另有定見,莫不是要他們每天坐在府衙喝茶就能領俸銀?”
許良說完,拱手衝蕭綽一禮,不再說話。
“張大人忠勇為國,剛升尚書閣宰輔就如此諫言,恐遭百官彈劾,倒黴於陛下清算吏治。
他如何感受女帝跟許良的說話,像極了菜場還價還價的商販與賣主?
女帝雖故意辦實事,卻不太會用官,逮著一條忠心的羊毛用力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