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臣隆多子,拜見陛下!”
廉親王蕭榮也感到不對勁,瞥了一眼女帝,發明對方神采淡然,似早知如此。
上官婉兒看向蕭綽。
若聽許良的話殺他,定然又會引來文臣抨擊。
不如讓他親往甘州,一探究竟。
可女帝既已開口,已然表白了她的決定。
蕭綽話鋒一轉,“嚴愛卿,你前日所奏名單中,除卻馬愛卿、隆愛卿,另有賈真儒、嚴藩等人剔除,其他的都依大乾律撤職,交三司查辦、會審!”
蕭綽淺笑道:“準!”
蕭綽又轉向還冇回過神來的朝臣,嚴肅道:“眾位愛卿,對此可有貳言?”
“這……”
二人伏地不起:“臣認罪!”
女帝的口氣,號令如何聽都不像是犯難的,而像是胸有成竹。
隻是道聽途說,畢竟難以辯白真偽。
二人出了太極殿,確認身後隻要大寺人遠遠跟著後,蕭綽聲音古井無波,“婉兒,派人盯著田成。”
短短數日,陛下受其影響頗深。
不等一臉懵的田成反應過來,蕭綽麵帶慚愧地看向他,“田愛卿,為了大乾,為了江山社稷,你不會不去吧?”
不想女帝下一句就說到他身上了!
蕭綽皺眉,“讓你們保舉你們不吭聲,朕定下的人,你們又分歧意,此為何意?”
能悄摸摸地讓女帝難做,誰會明著來?
為首的幾人各自皺眉,並未言語。
“臨洮乾旱,顆粒無收,朕令你二報酬正副賑災禦史,賣力臨洮賑災事件。
許良從側門進了太極殿,手持玉笏、紙筆,站到屬於本身的位置,像模像樣。
吏部尚書嚴世鬆不由皺眉。
遵循事前的估計,這二人骨頭極硬,應當不會認罪的。
“這……”
“微臣正有一計,或可為陛下分憂。”
聽到許良有計,女帝蕭綽鳳眸中出現亮色:“何計,速速說來!”
她是文臣世家,天然想出言相救。
大殿內群臣鴉雀無聲。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要殺了田成!
朝臣不由側目。
難不成,宮中眼線已經被髮明?
“眾位愛卿,可另有事啟奏?”
“啊這……是,臣領旨!”
如何剛上殿,天子還冇開口,本身就先稱罪臣了?
“罪臣情願!”
……
若能辦好賑災事件,可免死。
“眾位愛卿,本日早朝先議姚大人所提的臨洮乾旱之事,如何賑災,眾位可有對策了?”
朝臣們都懵了。
“嗯?”
蕭綽點頭道,“有道是坦白從寬,順從從嚴。
即位以來,幾近每次朝會都是群臣發難,她煩心憂愁。
二人話音剛落,嚴世鬆眼皮狂跳,不對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