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綽隨即起家:“既然無事,那就——退朝吧。”
蕭綽點頭道,“有道是坦白從寬,順從從嚴。
“嗯?”
這奏章之事,他亦有參與。
你二人既然認罪,朕又即位不久,當以仁政惠及天下。
不等一臉懵的田成反應過來,蕭綽麵帶慚愧地看向他,“田愛卿,為了大乾,為了江山社稷,你不會不去吧?”
大寺人隨即尖聲高呼:“傳雍城府尹馬國成,戶部右侍郎隆多子進殿!”
他們如何也冇想到攢了好些天的招,就這麼被蕭綽輕鬆破掉了?
若聽許良的話殺他,定然又會引來文臣抨擊。
朝臣們都懵了。
田愛卿,既然你精通天文命理,朕即加封你為欽天監監正,馬上出發,前去甘州,親身勘驗,帶回隕石!”
朝臣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隻覺腦筋空缺。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要殺了田成!
背身的那一刻,她嘴角不自發地上揚。
倘若二人悄悄見了女帝,為何他事前冇有收到動靜?
上天降下啟迪,不成不察。
朝臣不由側目。
他們嗅到了分歧平常的味道!
很多人相互對視,另有人看茂發親王。
隻是後者還未出聲,便聽到大寺人在殿外提示,“卯時已到——”
聽到許良有計,女帝蕭綽鳳眸中出現亮色:“何計,速速說來!”
蕭綽跟上官婉兒冇多大會也來到太極大殿。
僅此簡樸一句,就讓很多大臣不由側目。
“這……”
“你二人可願賑災?”
蕭綽又轉向還冇回過神來的朝臣,嚴肅道:“眾位愛卿,對此可有貳言?”
二人話音未落,嚴世鬆、榮親王等人都懵了。
“罪臣隆多子,拜見陛下!”
“就按許愛卿說的,待田成出了長安,做成流匪截殺吧。”
至於田愛卿所奏天降隕石之事……”
“隻是賑災事件乃大事,張愛卿可有保舉人選?”
女帝的思惟太快了,他們跟不上!
再就近安排百姓遷徙,待來年春種,再分發種子……如此晨安民氣,製止民變!”
吏部尚書嚴世鬆不由皺眉。
而蕭綽目睹群臣呆愣模樣,胸中接連數月積累的積鬱一掃而空。
這二人乃是他前次上表的奏章裡最大的兩個贓官,陛下現在召他們進殿是何意義?
二是群臣中大多是想看女帝尷尬的,誰情願至心出對策?
為首的幾人各自皺眉,並未言語。
許良老神在在,疏忽上官婉兒的目光,心底暗爽,今兒個早朝又冇白來,二百兩銀子到手!
她如何也冇想到,僅僅是聽了許良戰略,就在朝堂上輕鬆化被動為主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