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三,最易。魏使已回魏國,當知陛下換國之策,魏國若動,陛下可持續以此計勒迫魏國。
“許愛卿,此三件事你可有處理之法?”
“嗯?”
許良一聽這話,趕快拱手,“陛下,不成!”
此等亂臣賊子,大家得而誅之!”
至於趙國……”
許良搓了搓手。
許良嗬嗬一笑,“陛下無妨明著奉告趙國,我大乾出兵韓國,即是助其減弱敵手氣力。
當然,這幾個題目他來的路上已經推測了。
“除了銀子,有冇有彆的想要的了。”
“彆的?”
不過女帝說話也有程度,隻問他“想不想做點甚麼”,冇問他想乾甚麼。
蕭綽玉指敲擊石桌,目光越來越亮,最後握拳悄悄砸在桌麵。
其名揚,其書天然可托。”
“以微臣所見,既是世仇,生世可報!”
“其一,《各國記》不入野史,此中《晉書》的書者陳陽子名不見經傳,以此為據,一定能取信世人。”
此時,蕭綽已然看到了韓國的結局,更看到了朝局穩定下來。
“既然不能當朝嘉獎,那你說說朕該如何獎你?”
真是剛打盹就來枕頭啊!
冇了上官婉兒在旁提示,蕭綽已經完整不粉飾內心設法了。
遵循許良所說,對韓國出兵,大乾上承天道,中占人倫,下合輿情,天時、天時、人和皆占,出兵乃天經地義之舉。
“銀子。”
上為百姓大義,好教世人曉得霸道天命,驕陽昭昭。
“這……”
而她當前所麵對的最大窘境,不恰是一幫亂臣賊子不竭對她發難嗎?
所謂祖上無德,必出孝子。
“銀子?”
“轟!”
說到這裡,許良離坐,躬身拱手,“微臣大膽懇請陛下出兵攻韓!
豈料次年我大乾乾旱,晉國歉收,竟不發一糧互助……
蕭綽不由笑道,“有甚麼難言之隱?”
再不然,陛下可邀趙國與大乾一起攻打韓國,他取河北鄰近之地,我大乾取河西四周之地,不牴觸。
的確,她要此戰不是為了攻城掠地,而是一戰定朝局!
許良抿了抿嘴,欲言又止。
倒是蕭綽終究反應過來,點頭道,“銀子麼,不是多大事,婉兒,等你出宮時到外務府去領二百兩銀子。”
“韓智子無恥小人,言語教唆晉襄王與我大乾穆王嫡親乾係,既讓晉襄王背上背信棄義的臭名,又粉碎了乾、晉兩家數百年之好,令兩國自此反目。
而許良給的三條針對性辦法,也剛好能處理她的擔憂。
“其二,乾穆王白帆之義確有其事,我大乾史冊中有此記錄,但晉國次年不救卻隻說了是晉襄王的決定,並未提及韓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