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紫宸殿,陛下在那邊凡是會召見外史、外臣。”
許良越聽心越涼。
上官婉兒美眸一挑:“這廝竟如此大膽!”
蕭綽笑道:“你我不過二十二,不還是一個即位稱帝,一個成為禦前二品?”
天子做到這份上,另有甚麼意義?
隻不過現在跟他們互市買賣東西以等價調換,並不推行羊毛之計。”
“不管是這些戎人的養馬之術,還是直接減少蠻夷的人丁數量,現在就開端普通推行互市都不虧。”
他出戰略,儘管是否見效,全然不計結果。
但是此時蕭綽卻笑了,“許愛卿感覺該抄誰的家?”
遵循上官婉兒的說法,自蕭綽即位以來的三個月,她還冇歇息過一天!
不料許良躬身一禮,隨後挺直腰桿直視女帝:“若國公府公然做了違背大乾律法之事,不管陛下如何措置,臣不會有涓滴牢騷。”
關頭是蕭綽是女帝,不像男人,白日措置政事,早晨還能找後宮美人放鬆一下。
半晌後才大笑道:“許愛卿公然忠君為國,其心熱誠。”
“好!”
“遵旨。”
上官婉兒眉頭微挑,心底一歎。
本覺得兩天一打卡已經夠苦的了,冇想到女帝蕭綽如此勤政,幾近每天都有政事要措置!
上官婉兒等女帝夾了第一筷以後才吃了一口米。
許良再次拱手:“多謝上官大人提點。”
很久,許良才緩緩開口:“陛下,以臣所見,對魏綾之計可暫緩,跟蠻夷互市可動手推行。
“你已經去了太極殿,那邊是乾甚麼的不消我多說。”
上官婉兒已經看愣了,不明白陛下態度竄改成何如此之快。
就像……本日在朝堂上一樣,換國之計是他為了保命所出,並不想是以被人詬病抨擊。
看上官婉兒的意義,冇有留他用飯的能夠,許良便拱手告彆。
不過說到底許良也不過是少年得誌,一朝失色。
蕭綽夾了一塊鹿脯放在上官婉兒的碗裡,“這是午膳時候,不必拘禮,吃吧。”
臨行前上官婉兒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:“許大人,少年得誌當然是好,可也要曉得凡事須有分寸。”
“如果賣官呢?”
上官婉兒便回身去見女帝。
“何計?”
“不急著拍馬屁。”
蕭綽輕笑:“那你也太小瞧朕了。
她每天夙起晚睡,最大的休閒就是在禦書房練字,或是在禦花圃裡走兩圈。
“陛下!”
“抄家。”
“許大人,作為朝奉郎,你需在陛上麵見大臣、外史、措置政務時伴侍在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