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這也是許良在向女帝獻二桃殺三士之計時達成的默契:
畢竟左起成名多年,最狠不過破城以後不由劫掠。
“如有特彆需求,這三千複合弓可作為奇兵利用……”
找個機遇非得弄死這老梆子不成。
專門讓上官婉兒敲打一番,足見女帝恩寵。
蕭綽鳳眸一亮,“你的意義是隻需確保左起不向西就行了?”
但想能夠這麼想,話卻不能這麼說。
胡祿咧嘴奸笑,衝樓下比劃了一個“有種就過來”的手勢。
先前還說甚麼怕他涉險,說得好聽……
蕭綽歎道:“朕就是擔憂你太隨機應變了,結果難以清算。”
聽女帝的口氣,清楚是將他視作最後底牌,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用?
說罷他便要回身拜彆。
但胡祿是南征北戰多年的老將,對此並不驚駭。
不想城下左起似被他的行動刺激到了,拔劍一揮,“攻城!”
可惜了,他連日來苦心研討魏武卒的戰法,本想近間隔領教一番,現在看來隻能寄但願於給顧春來的那封密信了。
若怕劉懷忠探查詳細,更可沿途調撥府兵相隨,隻送到邊疆便可。”
這話到頭了,給了他充足的“尊敬”,再膠葛下去女帝也不會承諾的。
東城外。
……
“河北?”許良點頭,“不成。”
蕭綽目睹許良麵露不忿,隻得又說了一句,“河西情勢還冇到需求你親身去的時候。”
看著城外以勢壓人的左起,胡祿往城外啐了一口。
攻城?
“祖父經常教誨家中後代要報效大乾,報效陛下……”
但他曉得,如此一來河西之戰安定以後,入關的這些將士難保不會被打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