曉得那一盆熱水的角落裡漸突變得冰冷,阿蛇拆勉勉強強地吸了一口氣,踉蹌著扶著牆漸漸回本身的床上。
但是該如何辦呢?阿蛇謹慎翼翼摸著本身腿上那層莫名就長了出來的鱗片,愁腸百結地想,實在是想不出易久如果離他而去,他該如何活下去。
一股淡淡的腥氣騰然湧了出來。
易久悄悄地搖了點頭,決定不要再持續想下去。
因為如許,易久終究也隻能感喟一聲――他感覺阿蛇還是在負氣。
但是他還是摸到了本身小腿上的東西,在肌肉和皮膚之間,一道一道菱形的棱起。
如果易久真的被嚇走了,隻怕他以後也就隻能如許聞著他的枕頭睡覺了――阿蛇越想越悲慘,破天荒地壓在那枕頭上麵嚶嚶哭了一整子。
阿蛇滿身都快凍硬了,才慢吞吞把腿收回來,用鐵板似的被子把本身裹上。
畢竟到了這個境地,阿蛇總該曉得本身做的不對。
阿蛇看著本身腿上那青黑青黑的鱗片,絕望地想。
便是阿蛇曉得本身乃至連喊一聲痛都不成以。
他的肌肉一下子就繃緊了。
真是絕望。
有幾個處所已經破了皮,流了血出來,阿蛇摸索到了那邊,指尖碰觸到了硬邦邦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