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來地點的天下和這裡,不過是多個空間中的兩個。而存在在每個空間的生物也都一一對應,互為相互,呼應而生,相照而亡。隻不過是她的一念絕望,使得你們互換了身份。”他低頭看著石桌之上的茶盞,如有所思,眼底黯然。
“沫兒,你如何了?”
我細心的檢察手掌,手心除了掌紋並無其他。或許是我因訝異而微張著口,瞪圓了眼睛的模樣讓他感覺有些好笑。他毫不粉飾的上揚嘴角,輕笑出聲。
“本王還是頭一次見過像你這般絕望之人。展開眼吧。”他將我輕放在地上。
“如何了?”他發覺到了我冇有跟上,回身,如此天然的上前拉我。
“是的,如果你不是她,也就不會來到這裡了。”
他瞥了一眼鏡複鎮靜得鼓掌的我,嘴角輕微的上揚。
我拽著他的袖口,倒騰著碎步,跟在他的身後。
他就像冇有聽到普通,仍然心不在焉的打量著茶盞,俄然問道:“如果,本王做了讓你畢生痛恨的事,你還能夠接管本王嗎?”
“王爺,還是我本身來吧。”
“三生石真的這麼靈驗嗎?”我用食指在石壁上畫著圈圈,整張臉切近細心看著,卻也看不出有甚麼特彆。
“可她……可她為甚麼絕望?”話剛出口,我看到他那落寞的神采,便自知說錯了話,心中痛罵本身真是夠蠢!
“南宮煜,你有需求焦急提示我不過是個替人嗎?!”
他攙扶我走進涼亭處的石階,扶我坐下。
“沫兒,你說甚麼呢?”他神采陰沉,眉頭舒展,猜疑的與我四目相對。
這,是我第一次看他笑得自但是純真,本來,他的笑要比南宮瑾更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