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慕恩迷惑地看著玄鳥,等候她說下去。
順利的從長夜音樂廳分開,三人沒有留下蛛絲馬跡。沒有人看到他們的行跡,就像他們沒有捕獲到仇敵的半個影子一樣。
“正門既然進不去,我們就用邪術潛入音樂廳內尋覓線索。如許也免除了從正門進入,打草驚蛇的費事。”
玄鳥有些情感失控地坐在了地上,隻聽到心跳不竭加快,血脈逆流而上的堵塞感。
“感謝你。”玄鳥說罷,表示雷切爾和慕恩跟她來。
但是,為甚麼,為甚麼我好想忘記了一些甚麼。就像有一段滿滿的影象,俄然被從中間抹去了一部分一樣。
如何會,如何能夠!我的腦筋到底如何了!
“對不起,你們不能出來。”把門的侍衛攔住了三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