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籲...”項忠一聲大喝,勒起白馬,白馬因為項忠極其俄然的一勒,嘶鳴著,兩隻前蹄高高抬起,停在世人麵前,朱鵬等人被嚇得連連後退。
關複早就猜到會再遇費事,卻冇想到,費事來得如此之快,馬匹都冇來得及歇息就再次遭受了北海三狂,隻是這北海三狂久居北海,少管中原江湖之事,怎會甘心被公孫白調派,不遠千裡來到這緝捕關複。
三狂正不知如何定奪,支支吾吾。
“你此人好大的口氣,如此不把我北海三狂放在眼裡,是不是焦急死啊?”那站著的二人緩緩逼近,似要包抄五人。
崖壁上那人猛一翻身,滑下斷臂,瞬息來到,輕功極高,奸笑道:“誰叫你們獲咎轟隆堂,轟隆堂乃天下第一大派,我等也不過是賣公孫白一個麵子。”
項忠胯下白馬奔馳,在平原之上踏起層層灰土,一手緊握馬韁,一手提著虎頭湛金槍,拍打著馬身,向著堆棧奔去。
“好強的內力,小小年紀竟然有這般功力!”狂劍幾步退開,艱钜的說道。
吳興方纔說完,就聽到一聲聲凶險的狂笑,聲音摸不出方向,散到四周八方,彷彿四周都是埋伏的人馬,但細諦聽來卻能聽出三人在笑,聲音滲人骨髓,如同幽靈鬼怪,隻道是碰到了甚麼邪門歪道。
關複苦笑,本來那麼多人害怕著轟隆堂,甘心被其奴役,便也明白了這北海三狂不是甚麼善類,道:“既然如此就不要囉嗦,殺了你這三個見風使舵之人,看你們還敢不敢攔我來路!”
狂刀狂斧卻也被四人逼得緊急,連連退招,苦苦戍守幾十招後不敵,敗下陣來,退到狂劍身邊。
朱鵬見項忠器宇不凡,覺得是龐業到來,便走上前去,作揖問道:“但是龐業將軍?”
不料關複背後一聲刺耳聲響,一根烏黑色的長槍劃破黑夜,如同弓箭般射來。
“奶奶的,想不到在這折了名聲!”狂斧苦叫一聲,卻又是不平氣,隻道是對方以多打少。
關複緊握寶刀,隻待那人現身,卻聽到那些人陰笑道:“五人不自量力,竟然敢跟公孫堂主作對,本日我北海三狂到此,定然讓你們吃儘苦頭!”
項忠立馬橫提長槍,大喝一聲,駕馬往南而去,而後想響起洪鐘般的聲音:“我乃項忠,龐將軍就在前麵,你從速引龐將軍前來助我。”
項忠消逝在遠處以後,朱鵬身後的人立馬炸開了鍋,紛繁唾罵。
關複走上一步,道:“我與北海無半點仇怨,為何要難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