欽伏宸看著玄夢昔的背影,不由麵上垂垂籠起了一層疑雲。
玄夢昔一個挺身站了起來,直直地懸立於樹梢之上,手中緊緊捏著那黑乎乎的珠子,彷彿要一把將那珠子捏碎普通,咬著牙說道:“好你個欽伏宸,竟然弄個假珠子亂來我,難怪不見他跟著追上來!”說罷,忿忿然地將手中那黑乎乎的護元珠順手扔了下去。
玄夢昔似個頑童普通,順手摺了一根枯枝,一麵揮動撥弄著雜草,一麵深一腳淺一腳東倒西歪地向前走著。欽伏宸看著玄夢昔晃閒逛悠地身影,不由悶聲笑笑,遠遠地跟在玄夢昔身後。
在崖底尋了大半個時候,玄夢昔卻一無所獲,不由有些泄氣。回身看看欽伏宸,道:“喂,你可說句話好吧,我們如許毫無目標的尋下去也不是個彆例啊。”
玄夢昔聽罷,如有所思地低著頭道:“冇甚麼。我受傷以後可另有其他非常之處麼?“
玄夢昔驚詫,昨夜得了那護元珠,又戲耍了欽伏宸一番,本身非常對勁,加上又是早晨,四周黑寂一片,當時真是冇留意,這隨便落腳的一棵大樹究竟長在那邊。
欽伏宸麵色倉促,不待玄夢昔開口,急聲問道:“你究竟把那護元珠丟到那邊了,害我摸黑找了一個早晨也冇找著!”
欽伏宸眼中閃過一絲疑慮,卻轉眼即逝,隨即答道:“除此以外,並無非常。”
“那黑珠子確然就是護元珠,因為接收了你體內的毒,才變成了玄色啊。”欽伏宸看玄夢昔一臉的不信賴,無法地持續解釋著。
玄夢昔仰開端,望望絕壁上方,比劃了一下本身的位置,彷彿在當真回想著昨晚本身把護元珠丟往的方向,手舞足蹈了半天,忽而鎮靜地揮動動手中的樹枝,指指西麵的崖壁對欽伏宸道:“我想起來了,我應當是朝著阿誰方向扔的。”說罷雀躍地朝溪流那邊奔去。
見欽伏宸不睬她,玄夢昔一把抱住欽伏宸的胳膊,臉在他袖子上蹭來蹭去,彷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:“這位公子……即使我是有那麼一點點錯誤,但是……我也都是偶然啦……公子……我……”
二人緩緩落地,欽伏宸收起氣障,玄夢昔忽而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地難堪起來,因而敏捷從伏宸的身邊跳開,隔得遠遠的。
欽伏宸不睬會玄夢昔的發問,持續反覆著:“珠子究竟丟到那邊了?”
欽伏宸看著玄夢昔非常變態的模樣,不解地說道:“你受傷後就呈現了,如何?”
二人來到玄夢昔昨夜憩息的大樹旁,此樹於一絕壁邊孑但是立,形似一朵龐大的蘑菇。樹底寸草不生,滿是暴露的沙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