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。”一個慵懶的聲音,讓姈兒的心臟不由漏跳了兩拍。她也躺下去,側過甚看著柳宴。他閉著眼睛,一隻手隨便地枕在腦後。呼吸聲均勻,彷彿真的累了的模樣。但是姈兒的重視力很快從柳宴的臉轉移到了他的手上,她忍不住去碰那一道道細細的傷痕。“這是如何傷的?”
柳宴動了動那隻手,毫不在乎地說:“被一隻小野貓撓的。”
此次柳宴並冇有答覆,而是直接翻身摁住了她那不循分的手。他當真地看向姈兒,“你想曉得麼?”語氣內裡卻冇有涓滴要收羅她定見的意義。
看到她鎮靜地點頭,一邊還在清算睡亂了的頭髮,柳宴不由發笑,“我曉得。”他漸漸地走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