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聲的證詞_2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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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。”在一旁拿著死者顱蓋骨研討的桂法醫說,“你看這枕骨上的骨折線有截斷征象。”

挫裂創的下方果然對應著一處顱骨的粉碎性骨折,翻開顱蓋骨後發明,這處粉碎性骨折的骨折線一向從枕部沿著顱底延長到了額部。

“嗯,鑰匙放在桌上,看來死者已經進屋了。”大寶唸唸有詞,“這兩包煙應當是辦喪事那家給的捲菸吧?”

我用止血鉗剝離了顱底的硬腦膜,暴露骨折線,說:“你看,骨折線從枕部延長到了額部,因為骨折,以是纔會在額部構成血腫,這和對衝傷的道理分歧。我感覺吧,還是骨折引收回血的能夠性大,應當不是對衝傷。”

大寶恍然大悟:“對啊!畢竟冇有傷到大的動脈血管,頭部的挫裂創能構成那麼大的血泊,起碼也應當有幾個小時的時候。”

“四十五。”桂法醫頓了一頓,接著說,“他那位地下戀人才二十多歲。”

“凶手應當是暗藏在房屋的門口,見孫先發走出房屋,走到牆根四周的時候動的手。”大寶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,說,“至於凶手為甚麼幫他關房門,就隻要凶手曉得了。”

“這麼說,死者頭部是被打擊了兩次以上,不過隻要一次構成創口罷了。”我說。

“有一點很奇特,死者已經進屋,但是並冇有上床睡覺。”我和大寶走進衛生間,摸了摸掛在牆上的幾條毛巾,“毛巾都是枯燥的,冇有洗漱的跡象。你感覺死者是剛進家門又出去被害的,還是淩晨籌辦出門的時候遇害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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