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乾就乾,老張、阿花和小李帶著幾位住民代表,腳步倉促,馬不斷蹄地趕往即將搬家的工廠。工廠的大門緊閉,冰冷的鐵門似一道難以超越的樊籬。門衛室裡,一名中年保安透過窗戶,滿臉警戒地看著他們,那目光彷彿在覈閱著一群不速之客。
“我們不無能等著,很多條腿走路。一方麵等工廠的動靜,另一方麵,我們本身也得出去找找其他事情機遇。阿花、小李,我們再把社區的合作小組策動起來,看看誰家有親戚朋友能幫手先容事情,或者留意下週邊有冇有新的招工資訊。我們本身的運氣,畢竟得靠本身攥在手裡。” 老張有條不紊地安排著,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剛毅。
“這可咋辦好啊?好不輕易才過上幾天安穩日子,工廠這一搬,我們又得喝西北風了。” 一名身形佝僂、脊背似被餬口重擔壓彎的大叔,緊皺著眉頭,粗糙得像老樹皮般的雙手,不斷地揉搓著已然洗得發白的衣角,眼中的無助似要溢位來,彷彿刹時被打回了困苦無依的往昔。
小李則整日坐在電腦前,眼睛緊盯著螢幕,在網上搜刮各種雇用資訊,如同大海撈針般遴選出合適住民的崗亭,然後一一打電話聯絡。他的聲音在一次次相同中變得沙啞,可每一次撥號,都帶著滿滿的但願。